李晟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我没有伤害她啊,只是陪她玩而已。那天你们拍婚纱照时我就这么陪她玩的啊,后来她还玩累睡着了。”
说起那天我就心头惊痛,咬牙切齿而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们后面不是有去医院检查吗?有查到药物没?肯定没有是吧,就是单纯地哄她睡觉而已,你们太紧张了。”
他越这么说越让我不敢去想,即使医院检查并没有任何药物的成份在小芒果体内,可是我仍然感到害怕。指甲陷进掌心,一字一句地质问:“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李晟敛去了嘴角的弧度,漠然看着此时狼狈跌在地上却又离他们还有三米之远的我。
忽然他换了一种语调对我道:“沈熹有找过我。”
这是噩梦,从未醒来。
李晟就像没看到我的惊骇般径自又道:“他跟我讲了一个故事和一句话,说一个故事让人睡下,一句话让人醒来。于是我就先拿你的小公主试验了下这个故事的可用性,效果还行。”
一个故事让人睡下,一句话让人醒来?
我首先找到了他话中的漏洞:“按你说的一个故事能让人睡下,沈熹给你讲了那故事后你不得睡着?”却见他摊了摊手道:“在说完后我确实睡了。”
“我不信。”我绝对不信这种无稽之谈,怎么可能用一个故事就让人睡着的?
“你信不信都无所谓,当时他这么跟我说了,也让我在你回国后告诉你。不过现在要见你一面实在太难了,所以只好绕着弯子通过你家小公主找你了。”
我觉得他完全就是在信口开河,真要为沈熹传达他尽可以一通电话,而非用现在这种诡异而令人胆颤的方式。有一件事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获知:“沈熹死了。”
李晟挑了下眉,眼中有意外,“哦?真是令人难过。”
可是我看他神色里一点都没有难过的意思,也是,沈熹与他虽然或有一层亲戚关系,但想必交集少到可怜,若不是后来沈熹掌握了大权,恐怕李晟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那一瞬间我不知道自己的思绪是如何走的,只是控制不住犹如痉挛了的神经道出事实:“沈熹死了,而且死在了我的面前。”用手在脖子处比划了一下后,视线变得茫然,“在与我说着话时,突然他就把不知从哪留下的尖锐物插进了自己的咽喉,猜猜我当时什么反应?尖叫?害怕?大哭?”
我从地上爬起来,摇晃着身体前行:“都没有,我一个字也没发出来,因为当场晕倒陷入了沉睡。普通人的睡眠一般至多24小时,我的睡眠则可以长达整整一周之久。”
这时我走到了李晟的面前,茫然的视线变得清晰,看到那双眼中有着比刚才听闻沈熹死还要多的震惊。就在那一霎,我突然矮身从他怀中夺过小芒果,可能他真的是猝不及防,也可能他抱着小芒果的手臂本没有那么用力,所以一下我就把小芒果带进了怀中并且往后大退了两步,然后心跳剧烈,大口喘息着怒目瞪视着他。
理智惶然惊觉了现实,我清醒过来,这时候抱着小芒果跑出屋子根本不现实!若李晟带了恶意,那么我现在的行为已经触怒了他,再跑得快也快不过他男人。
而且小芒果的情况才是我最担忧的,确定李晟呆在原地没有动后我低下头轻唤:“小芒果?”但她并不作声,依旧双目低垂而下。我再次尝试地凑到她耳边轻语:“我是Susan,不要不理我,要不我会很难过。”感觉在掌心间的小手突然勾画了下,我并没明白那是什么意思,那边李晟突然问:“她怎么了?”
心头微动的同时我让脸上写满愤怒:“怎么了你不是最清楚吗?你对她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知道我为什么会陷入重度睡眠吗?因为这,”我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一字一句道:“被沈熹下了一个心理暗示的指令,它变成了死结,不光是影响了我的一生还让小芒果打从娘胎里就落下了心理阴影,她的每一次沉默都代表着与我们摒弃的开始。”
“可是,我只是说如果她能安静,那你就不会受到伤害。然后她就真的安静了,而且上回和刚才你进来前我与她玩时也都很正常啊。”
听他这么说时我知道自己赌赢了,李晟到底与沈熹不同,他没有沈熹那样阴暗的童年,所以不可能会有太过阴暗的心理,于他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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