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应天意!咱们才有水喝了!”
其实是林曦月已经算好了时间,今天过来之前就提前让几个人去币城外的山上,将之间堵住的水路重新凿开。而且在刚才的人群中,还混进去了几个影子,负责煽动气氛,调动百姓的情绪。
楚祁夜在大军前面骑着马刚入城,就看到朝思暮想的人正穿着一身青衣,头发简单拢起来,未施脂粉,也没带任何饰物,可是此刻在他眼里却美的惊心动魄。林曦月脸上带着几分无奈的浅笑,正站在路边看着他。
楚祁夜邪魅一笑,用力一拉缰绳,坐骑长嘶一声加速路过林曦月身旁,楚祁夜伸臂一捞,就将人拉上了马背,牢牢搂在自己身前。
两人一骑绝尘而去,一直拐过了几条胡同,将身后的喧嚣远远抛开,楚祁夜这才将马停在一处无人的背巷里。
“你,唔……”林曦月刚开口说了一个字,话音就被某人尽数堵了回去。
楚祁夜从背后拥着林曦月,就这么有些迫不及待地一手钳制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来,只能无力地承受着他的掠夺。
越来越深入地品尝着内里的甜蜜,楚祁夜被这久违的感受几乎冲昏了头脑,另一只手缓缓在她的腰间不安分地游移,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林曦月双手无力地推了推他的胸口,还好楚祁夜理智尚存,终于不舍地结束了这漫长的一吻。林曦月红着脸环视四周,她竟然在这个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地方给楚祁夜激吻!
绕是再淡定,林曦月也有些受不了,转过身锤楚祁夜一拳,“急色!不分时间地点就……”她撇过头说不下去了。
楚祁夜浑不在意地抱紧了她,笑着在她犹带着水光的红唇上重重一吻,“怕什么,有谁敢看?朕挖了他们的眼睛!曦月是我的娘子,这么久没见,急色一点都是因为为夫思忆成狂,相思刻骨,还请娘子见谅。”
听到这样的话,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林曦月心里一叹,回身也拥住了楚祁夜,“你瘦了,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休息?”
虽然这么问,林曦月也明白,按照楚祁夜的脾性,必然是一切以行军打仗为先,吃食上面必然是不讲究的,也做不到每天都能好好休息。
楚祁夜又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似乎永远亲不够一样,“曦月应该问的是……有没有好好想你,不过娘子也瘦了些,回头得好好补补。”
林曦月承认自己被甜到了,两人正腻在一起的时候。就听见身后卫南青幽幽地声音,“原来那个太守府已经收拾好了,二位主子要想腻歪现在就回房间早点歇了吧,反正城里面这些杂事也有我们这些苦力来做。”
原币城太守已经带着多年来横征暴敛的财物居家南下了,不过太守府里的家具摆设什么都还在,太守离开之前还特意留了一些燕窝人参当作打点。
林曦月有些不好意思地推开楚祁夜,“卫三,好久不见,最近辛苦你了。”
卫南青坏笑着说,“我只是想提醒两位……光天化日,还有这城中的防卫还没完全布好,不能排除还有北境奸细,为了两位的安全考虑,属下才不得不坏人好事啊,还请陛下恕罪……”
楚祁夜横了卫三一眼,“装模作样,前面带路。”
“好嘞,”卫南青掉转马头在前面走,一路无声地笑着。还装什么,大家都是男人,自然是懂得的,楚祁夜这时候心里应该是火烧火燎地,大概恨不得立刻就能抱着皇后回房间吧!这憋了近一个月的欲火啊,烧起来还的还得了?
卫南青也只敢在心里看楚祁夜的笑话,就算不论君臣之别,这么多年过来他也打不过楚祁夜啊!不过卫南青笑够了才想起来……自己也跟自家媳妇分别了这么久,算起来,他似乎比楚祁夜更惨,卫南青不开心了。
刚一进太守府主院,楚祁夜就一把抱起自家爱妻没了踪影,留下负责带路的卫南青站在瑟瑟秋风中,什么叫有异性没人性,看楚祁夜就明白了。什么叫过河拆桥,看楚皇就知道了。
卫南青感觉自己心里更冷了,人家软玉温香在怀的时候,他却要顶着秋风萧瑟满城奔波劳碌……算了,他早就认命了,被楚祁夜无情压榨的人生。
主院的几个房子都已经收拾好了,楚祁夜一脚踹开正房的大门,进屋之后又踢上房门。林曦月被他放下来,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一把抵在房门上深吻。
热情在瞬间被点燃,两人一路拥抱着转到内室,唇舌交缠不曾停歇,两人都顾不得看路,全凭直觉。哐啷一声,是楚祁夜碰到了梳妆台,他稍稍清醒了一点,低头看怀中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