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床上的女人,迟迟没有动静。
男人锐利的目光太具有穿透性,俗话说得好,敌不动我不动。
输什么也不能输了仗势。
良久,男人满汉讥诮的声音飘进唐朵的耳朵里。
“你觉得土匪窝里可能会有女人?”
被折腾了一个晚上,又许久没有进食的唐朵懒得跟他计较,有气无力地摆摆手,“那你去把那个强了我的土匪找来。”
男人挑眉。
她难道不知道,他就是那个强了她的土匪头子吗?
唐朵的确不知道,那个强了她的土匪就近在眼前。
她昨天是被绑着进洞房的,绑她进来的土匪怕她晚上不肯乖乖就范,就在她喝的水里下了媚药。
土匪头子进来的时候,她的意识已经被媚药给吞噬了,尽管被那个男人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她也没有看清他的长相。
意识迷迷糊糊的的时候,只看到了模糊的五官,现在眼前的男人带着面具,除非她是有透视眼,才能认得出来。
而且在唐朵的心里,土匪头子一定是那种胡子拉碴,披着动物皮毛的猎户形象的壮汉形象。
可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带着虎头面具,看不出来他的长相,但是男人身上种浑然天成的稳重和矜贵是在土匪窝子里找不出来的。
所以,哪怕这个男人敢来她的房间,唐朵都没有把他往土匪头子方向去想。
一想到抢走了自己第一次的人可能是个邋里邋遢的,面目凶狠,一口黄牙的土匪,唐朵就好一阵生无可恋。
男人好以整暇地望着在床上躺尸,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的小女人。
他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的表情竟然是这么的多变。
男人忽然起了逗逗她的心思,“大哥不在寨子里。”
俨然一副小弟的语气。
“哦!”唐朵修长的睫毛颤了颤,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
翻身过程中,被子不经意间地滑落。
男人眸色暗了暗,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是个尤物。
而且她的滋味让他食入骨髓。
但是同时,男人心里也很生气。
现在他在这个女人的心里,他只是一个陌生人,她当着陌生人做这么诱惑的动作,难道不知道很危险吗?
唐朵不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她沙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疲倦,“我再躺会儿,等他回来了,让他过来一下。”
“让他过来干嘛?”男人本能地脱口道。
“你傻啊,叫他来当然是给我穿衣服的。”
她现在一动弹,身子就疼的要命,衣服也没办法穿。
这个寨子里又没有女人,她总不能让第二个男人看光自己的身子吧!
其实,来自二十一世界的她还是有一点点小保守的。
不然在现代的时候也不会都二十七八了还是个雏儿。
被床上的小女人给骂了,男人脸上一黑,“你说谁傻?”
唐朵困了,也懒得跟他争辩些什么,背对着男人摆了摆手,“我傻。”
“……”
男人站在床边,再三犹豫,开始有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