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个满头包。”
说是银子,可也只有十几锭而已,烟龙贞打开来看,剩下的全是银票,大额小额的都有---她心下一暖,抬手拍拍她,“傻笑雅,你不抠门了吗?一个铜板都要掰成两半花,如今出手这么大方?”
喻笑雅将脸一撇,声音有些哽咽,“我不大方点能行吗?这潇湘楼就指着你呢,你可千万不能给我出事,要是你敢不回来见我,这潇湘楼我也不要了,一把火烧光了它拉倒。”
“你敢!”
烟龙贞立时竖目,下一秒,却又猛的将她搂入怀中,紧紧的抱了一下,又松开,头也不回的摆手往外走,“放心吧,笑雅,你家主子我祸害遗千年,死不了的!”
常言道,好人不长命,祸害……却是要活得足足的。
“烟,一定要小心!”
喻笑雅一瞬间哭成了个泪人,这接连几天,不是如沁出事,就是毕东树出事,再有什么东方家族的人也都出来了……她不傻啊,她真的是知道的。
“好了,走都走了,也不用再哭。先跟我回去吧!”
云锦从暗中闪身出去,一声叹息搂了她,自从前天两人终于在一起了之后,云锦脸上的笑是多了起来,可她脸上的笑,是一点一点的慢慢减少。
他知道,她是在为王妃担心,可这样的事情,总是要去面对的。
喻笑雅哭着,“可是她就这样走了……王爷知道吗?”
“你说呢?王妃要自己出去救人报仇,王爷能不知道吗?”
云锦俯身在额上落下一吻,喻笑雅这才终于安心一些,但紧接着,她整个人身子腾空而起,云锦抱得很稳,步子也走得很快,“笑雅,我想你。”
喻笑雅:……
一瞬间小脸爆红,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算了。
这是大白天啊。
且不提这边兵荒马乱,另一边的清玉阁,自从如沁离开,又着人送了封信,表示去寻找毒医之后,那已经是废物的刘三宝就被温哲烈给秘密处理了。
用他的话说,就是留着那个废物有什么用呢?
杀了刚好!
“所以你这转转眼就走了,然后留下这么一摊子的破事让朕给你擦屁股吗?”
景元帝几乎要气得跳脚,气得胸口都疼,咆哮的道,“这不可能!我告诉你温哲烈,你若想离开,可以,把你的事情给朕处理干净了……还有,烟龙贞给朕身上下的毒,你最好把解药拿来,若不然,朕是不会放你们离开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这个一国之君还没放人要走呢,那边就已经准备着要跑路了?
这根本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皇兄是什么意思?难道非要我们兄弟二人在这大周京城兵戎相见不成?”
敛去了一身吊儿郎当的神情,温哲烈此一刻异常的冷静,冷漠,“过去的事,皇兄不想说,皇弟也并不想问,可烟老相爷之死,王妃迟早也是要向皇上讨个说法的……那么在这之前,皇兄是不是该做些什么事,来补偿一下?”
届时如果烟龙贞当真来为父报仇,那他又该站在谁的方阵中?
左右为难,是他现在的最真实写照,既如此,不如远离!
“你……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女人,要与朕兄弟反目不成?!”
景元帝震惊过后,猛的便怒了。
温哲烈知道,他这是恼羞成怒了,遮在皇上头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他当众打开了,果然这威胁也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