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打断,“最关键,爹爹与那左相爷,也斗得很欢乐吧?”
一句话,直接就堵了嘴,凌右相直接就目瞪口呆说不出话了,好半天,才憋屈的道,“哎哟你这个臭丫头……”
“爹,什么都不用说了,我累了!”
抱琴起身,凌霜玉水一般柔美的女子,轻轻向自家父亲施礼过后,头也不回的走远。
好半天,凌右相重重一拳砸在琴案上,整个人都不好了!
艹!
她家的宝贝闺女崇拜谁不好,偏偏去崇拜那烟老头的小母老虎?她就什么好的嘛,不就是一身蛮力,至今连个人家都说不出去?
可偏偏她家的霜玉不是这么想的,所谓巾帼英雄,便是如此……我呸!
巾帼英雄,那就是毁人不倦啊!
气冲冲返身回去,前头有人拜方,“相爷,纳兰大人到了门前,要不要见?”
下人禀着话,跟以往一样,要不要见……不见就不见呗!
可这次,却是劈头盖脸被一通骂,“笨蛋!蠢货!来都来了,能不见吗?滚!”
发着好大的怒,请了人进来,自己心里憋屈,却偏还是要装着一副举重若轻的上位者姿者,与纳兰有为道,“纳兰大人今日来,所为何事?”
纳兰有为一脸的笑意,笑得花儿都要开了,“凌相爷,纳兰今日此来,别无他事,只是听说,凌小姐刚刚及笄,还不知道,寻了人家了没有?”
他这里寻思着,如果凌小姐还待字闺中的话,给他家纳兰说个媒 ,也是不错的。
可他压根都没有想到的是,不止是人家凌小姐已经被皇配了王爷的,便是他家的纳兰公子,也是早已经自作主张的上了折子,要去求娶人家左相府的烟小姐。
于是,等得凌右相一脸啼笑皆非,憋不住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说,纳兰有为一张老脸几乎要臊得抬不起来。
嘴里除了骂“这个孽子”之外,便再没有第二种语言。
马车“嗒嗒”一路驶向回春谷,路不平,自然车也不稳。
烟龙贞身上被扎满着银针,动弹不得,可每一次的马车行进,都是一种绝对的煎熬。她圆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坐在她的对面,一脸冰雪,没有半点笑意的女人,心中长叹一声,忍不住就抽了脸,慢慢开口道,“慕容君若,居然是你?城东回春堂的坐堂女大夫,据说一手医术出神入化,能从阎王爷手里抢人的人啊……”
原来,是旧识啊,倒是没想到会这么巧。
果然是从她碧澜阁离开的女人,就没有一个易与之辈。
“彼此而已,烟姑娘大周女巾帼之名,又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淡定的说着话,慕容君若眼皮子也不抬,依然由着马车晃着,由着她烟龙贞痛苦蹙眉,忍得难受。
是!
她就是故意的,她是答应了救人,那又怎么样?要怎么救,就是她的事了。
“唔!这针扎得……真痛啊!君若,我们打个商量好吗?要不要等马车停稳了再扎针?”
每一次的马车颠簸,牵扯着她的身体晃动,于她现在的境况来说,那都是一种绝对的酷刑。
“不行!”
硬梆梆两个字吐出来,慕容君若声音冰冷,脸色冰冷,“除非你不治,现在就从这马车上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