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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公府这几日气氛诡的很异, 定国公夫人又哭又笑的, 定国公也尝尝唉声叹气,叹着叹着气, 却又笑了起来,夫妻二人看起来似是有些疯魔。
定国公平日里也总是闹些小脾气,府里都是习惯了的,可是夫人向来性格爽朗大方,这几日这般情绪起伏, 倒也是奇了。
叶舟逸在家里待了几日待不下去了, 有一对吃着吃着饭突然哭出来的父母,真的特别惊吓,就在他忙着安抚时,那对父母又抱头笑了起来, 让叶府小少爷一度以为家里招了邪。
正坐在茗萃宫里向江阮吐苦水的叶舟逸表情一言难尽,一张俊脸苦哈哈, “阮姐姐,你说我爹我娘是不是中了邪?我想着到城外的寺庙里给他们找老和尚驱驱邪,后来又想到陛下倒是会些玄黄之术, 你觉得有没有可能让陛下给我爹我娘看看呢?”
恰逢今日榕桓带了长乐进宫, 江静柳正在哄着长乐玩, 闻言, 小脸上满是惊讶, “你是想要当今皇上做和尚做的事情?”
江阮忍不住抿嘴笑, 点点江静柳的鼻尖, “瞎说什么呢。”
江静柳吐吐舌,起身行了个礼,“是我逾矩了,还请阿姐莫怪。”
叶舟逸听了江静柳的话,摸摸脑袋,他这个想法确实是有些不切实际,让当今圣上为他家驱邪,他爹怕是要拿刀砍死他吧!
江阮伸手戳着长乐软乎乎的小手,一边好奇的问道,“你家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爹你娘受了些刺激所以才如此的?”
“我家能有什么事儿啊?”叶舟逸浑不在意的摆摆手,“你又不是没在我家住过,我家除了我爹平日里疯疯癫癫外,我娘还是挺正常的,现在不正常的是我爹一如既往的不正常,而一直正常的我娘也不正常了。”
江阮,“......”
叶舟逸瘫在椅子上,一手不停的往嘴里塞着点心,“还是你这里舒服,有吃的有喝的,还有玩的。”说着,对长乐笑嘻嘻的招招手,“这是我见过最懒的孩子,这都快要三个月了,连头都还抬不起来呢。”他听祁王府的那些嬷嬷奶娘说正常的孩子两个多月时,让她趴卧,脑袋就能够挺起来了,而这位长乐公主,一让她趴着,她脑袋立刻‘扑通’一声就陷进被褥里去了,小腿瞪着,怎么也抬不起来。
偏偏那庸医还说小公主身体好的不得了,就是懒一些,笨一些,后来再试几次,这小人儿就是不动弹,任由脑袋埋在被子里,怎么教她她都不抬头,后来榕桓看不下下去了,把小人抱走了,说怕她再磕下去,把鼻子磕塌了。
江阮尚未说什么,江静柳狠狠瞪他一眼,重重哼了一声,“你才懒呢,我们长乐这是聪明,才不要费力气给你们逗乐呢!”
江阮也对叶舟逸撇撇嘴,附和江静柳的话,“就是,我家女儿是最勤快,最聪明的。”说着低头亲了亲小人儿的额头,一直睡着未醒的小人儿吧唧吧唧嘴,似是赞同她的话。
叶舟逸碰了两个软钉子,摸摸鼻子,拱手行礼,“是在下错了,还请皇后娘娘,江五姑娘莫见怪。”
江静柳对他皱皱鼻子,“你这话要是被桓儿听到,他肯定打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叶舟逸一听不乐意了,拍桌而起,“小爷我还不信了,就他榕桓,比小爷我还小几岁呢,怎么着也是我把他打的下不了床,他在哪儿呢,我找他去。”
江静柳兴奋了,跳起身拍手,“在校场呢,我陪你一起去,看看你们俩到底谁武艺高强些。”她在宫里呆了这么长时间,宫里与她同龄的人几乎没有,她素日里便觉无聊,今日有这种热闹,怎能不瞧上一瞧。
江静柳期待的看着江阮,江阮失笑,“去吧,去吧,多穿些衣裳,虽已是初春,但还带着些冬日里的料峭,不要着了凉。”
“嗯。”江静柳披了小斗篷,对江阮行了礼便跟在叶舟逸身后出了茗萃宫。
江阮无奈的摇头,到底都是些孩子,年轻有朝气,既明亮又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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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桓师承祁烨与沉锦,武艺自然不在话下,而叶舟逸出身将门,这些年虽然顶着一个浪荡小公子的头衔,但是私下里这武艺也没有放下,两人这一架打的酣畅淋漓,倒是痛快的很。
江静柳素日里见到的都是高门子弟在一起小打小闹,哪见过这般真功夫,激动的嗓子都喊哑了。
叶舟逸与榕桓比完武后,出了一身大汗,便去沐浴更衣了,江静柳生性活泼好动,也不耐烦等他们,便自己出了校场,往茗萃宫去,榕桓待会儿是要带长乐回祁王府呢,她现在回到茗萃宫还能同长乐玩一会儿。
江静柳还沉浸在方才的比试之中,在御花园里蹦蹦跳跳的走着,便听一人唤她,“五妹妹。”
江静柳好奇的抬头,便看到江静云裹着厚厚的大氅站在假山处。
自从出了母亲的事情后,江静柳对江府也就有些寒了心,再加上江阮在府内经的那些事儿,她心疼阿姐,对江府的人更是生了怨气。
但到底江静云与江静柳同出江府,江静云平日里虽然刁蛮任性,但是对同宗姐妹倒也是极好的,在府里时,两人差不多年岁,也是经常玩在一起的。
所以此时江静柳对江静云的态度虽不热络,倒也还算温和,“听说四姐姐前些日子得了风寒,大病了一场,可是大好了?”
江静云走过来,撅着嘴,“五妹妹既然知道我病了,竟也不回府探望我,到让人失望了。”
江静柳知她素日里喜欢闹性子,便哄了两句,江静云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便露出了笑脸。
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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