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一张旅馆的收据?虽然被雨淋得很透,但是上面的字还是能分辨的,另外,你的衣服上还有熏衣香的味道。”
“书计,你上辈子是不是狗狗投胎,鼻子这么灵。”
“你才是狗,不许打哈哈,你要是不老实交待,休想让我给你介绍女朋友;不要以为你脖子上的牙齿印这回事我宽大处理了,这件事也可以打哈哈就过去。”赵予萱杏眼一瞪,杀气侧漏,颇有包大人在动龙头铡之前扔令牌的气势。
刁尚天暗骂自己真的是白痴了,怎么又被抓着尾巴,技术这么烂,别说小三小四,玩个小二都怕是搞不转。
他也纳闷了,你赵予萱顶多就是一个媒婆,你只管帮我介绍婆娘就行了,何必管那么宽那么较真?搞得就像帮我的婆娘把我盯死一样;特吗的不服还不行,在孔舒雅还没能拿下之前,还是得多留条路,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婚姻大计,还是得多弄两个备胎,虽然很自私,却总比错过了机会,趴在人家的墙根听着别人玩婆娘干流泪的好。
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刁尚天的计谋出来了。
“行了,不用说,你又想到了忽悠我的话!”赵予萱气呼呼的向楼上走去,与其听他忽悠,不如上去好好的合计合计,怎么治他张口闭口就骗人的毛病。
不过让她苦笑不得的是,这混蛋又不打草稿,居然骗人的话一向脱口成章,前因后果那是一套一套的。
没过一会儿,潘大个打来电话,说在凤南湾打了一条野猪,刚烤上,刁尚天带着赵予萱冒雨赶了过去。
黄奇葩、余丽、田度、赵上宇、钱包、钟年华、潘大个还有瘦猴都在,众人正围在一间屋里有说有笑。
屋中央生了很大一堆火,左右各有一个三角桩的木架,横着的一根长长的粗钢钎,把半边野猪串了起来,这时猪肉已经烤得黄金金的,散发出了浓郁的肉香味。
“村长,书计,快进来坐。”
余丽看到赵予萱也来了,显得特高兴,毕竟这里一大堆男人,她连说话的人都没有,连忙帮赵予萱脱雨衣。
虽然官方都是叫主任,不过在乡村,大家还是习惯的叫村长;被叫了几次主任,又听到叫村长,感觉村长听起来还是要亲切一些。
刁尚天脱了雨衣再把凉鞋脱了换上了胶鞋,挨着赵予萱坐下。
右边的瘦猴子忙不迭的递来了一把大号的叉子和尖尖的那种杀猪:“刁哥,你来的时间刚好,野猪刚刚烤熟。”
而赵予萱拿到了余丽递给她的一个大不锈钢碗,还有一双筷子;她还真担心提给她一把长长的刀和叉子,拿在手里也太粗鲁了。
该到的人都到了,大家再散上花椒、辣淑还有盐,一群肉食动物开始大块朵颐,吃得一个个是满口是油。
年轻的战士们还好,虽然野猪肉比家猪肉要老得多,但架不住他们的牙齿好;不过钟年华就惨了,三十多岁的人,牙齿有点缝隙了,老是被肉筋卡在牙齿缝,正当吃得过瘾就又卡上,不掏出来又超级不爽,搞得他是苦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