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话的心思,却小小的年纪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便假作不记得年幼时的事,又遇到了师父,远远地离了国公府。可哪怕那时年幼的他,也不愿宋勇夫妇两个逍遥法外且占着无数好处,所以悄悄命父亲留给他的护卫留心着宋勇夫妇。因为这个缘故,宋缜一早就知道宋勇养了个外室,那外室还给宋勇生了个儿子。
宋缜对宋勇养个外室并不意外,宋勇虽有两房妾室,但白氏是个精明泼辣的,那两个妾室都拿捏在白氏手中,不说养育子女,见到他连讨好的不敢,于宋勇而言,有没有并没有什么分别。白氏越是用力气辖制着,宋勇越是喜欢那柔弱可欺的女子,这外室跟了宋勇这么些年没有被厌弃,自然十分合宋勇的心意,如今连儿子都有六七岁了。
宋缜见到那母子还颇为意外,宋勇十分小心,若非他让人留心宋勇近十年了,怕是也不可能知晓这件事,怎么就闹到宋老夫人面前来了?
宋老夫人抬头看宋缜和宁熹,原本愤怒的表情也和缓了些,道:“回来了,一路赶回来累不累?若是不累便坐下说说话!”
宋老夫人这么说,宋缜和宁熹哪敢说累,答应着坐下来,只见白氏顿时憋屈的涨红了脸,道:“母亲……”
宋老夫人撇过脸不看白氏,且不说宋缜夫妇是未来的国公府主人,便是寻常小辈,既撞见了,撵回去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坐下来听个明白,免得胡乱猜测。
宁熹虽然好奇,但不敢多问,毕竟有眼睛都能看出来宋老夫人在气头上,而宋勇和白氏夫妻两个也离恼羞成怒不远了,旁边的丫鬟递过茶来,宁熹便微微垂眸喝茶。宋老夫人见宋缜两个坐下,便将目光又移到宋勇夫妇两个身上,沉声喝到:“说啊!刚刚不是十分能说吗?你若悄悄的回我,我自然凡事向着你,别说她什么身份,便是那孩子咱们什么样的人家,能领回来当公子爷养着?”
白氏默默地垂下头,心知今日这事叫自己做坏了,原是气急了,只想着出心里的那股气,却不曾想他们什么样的人家,从没有将外室接回来养着的,更别说外面养大的小子,慈善些的给些银子远远地打发了也就是了。
宋老夫人也瞧出白氏想通这一节了,出了一口气,道:“想明白了?”
“母亲,都是儿媳糊涂,您看……”
“娘,蕙兰到底跟了儿子这么多年,何况还有庆哥儿到底是儿子的骨肉……”不等白氏说完,宋勇连忙求情,且不说蕙兰跟了他好些年,很有些情分,他一个大男人,连女人孩子都保不住,日后还怎么见人。
宋老夫人摆手止住了宋勇的话,看向白氏道:“看什么?现在想明白了?早干什么去了!你将人一路扭送回来,满大街谁没看见,还大小声说那孩子与老二如何像,此时将人打发了,你当你在人眼里能是个什么人!手段狠辣连几岁孩儿都容不下,你让绵姐儿丈夫公婆妯娌怎么看她?你叫绾姐儿怎么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