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有个大表姐叫四嫂的,跟老慕家是做邻居的,正巧秋香明日儿要去走亲,这下可好,可以托秋香再把东西交给四嫂。
陈氏可听说,四嫂跟亲家母郑氏很合得来,这两个女人好得几乎可以一条裤子一起穿。
打着这么一层主意,陈氏就去找秋香。
当然,慕云裳是蒙在鼓里的,她啥也不知道,直到陈氏吩咐完了,才告诉她。
“娘子,那银针淬在鹿脚筋烧酒里边,是不是快好了呀。”
一进婚房,张玉堂的眼珠子就勾在那物件上去。
“浸透的火候还不够,得再泡上一夜,你要知道,磨刀不误砍柴工啊!还有银针上边附着的鹿脚筋的药力雄厚,才能够将药效发挥到极致,这样我下针的时候,就能够彻底得为公公的腿部经脉通风活络,相公你是希望公公的腿儿能够早点好起来,所以你还是好好得听我的话。”
坐在椅子上,慕云裳自己给自己倒一杯茶,这赶着一路马车,她着实口渴。
“娘子,你辛苦,我帮你。”
走过去,张玉堂亲自为她倒一杯茶,还亲自在嘴边呵几口气,等茶水微温,他这才送到慕云裳嘴边,哪怕是抓着的茶杯的手,还是张玉堂自个儿的。
“你这是做什么?”
慕云裳忍不住打量他,张玉堂他高鼻深目,哪怕是倒茶水的动作也透着一股子上位者不可多见的柔情。
“收买你咯。”张玉堂倒是很朴实直白。
这般开诚布公的举动,着实叫慕云裳费解,原来他也有服软的时候。
如果这个时候,张玉堂再顺便跪一跪搓衣板,那么画风是否是更加完美的呢?
“娘子,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开心?”
他明明看到娘子的梨涡旋旋得从她的娇嫩小脸蛋铺展开来,很有勾魂摄魄的能力,张玉堂在一瞬间几乎看得痴了。
“不告诉你。”
正襟危坐的慕云裳,摇晃了一下身子,然后背对着他。
几乎不敢去看男人此刻的目光,那是深沉的,火辣辣的,很有一股子深不可测的求知欲般的光芒。
她越是不告诉他,就越发刺激他的心,痒痒的,那种感觉,甚是微妙。
张玉堂知道自己过去白活那么多年也未尝有过这样。
“难道你想为夫晚上好好犒劳你,以报答你对我爹的救治之恩?”
勾唇一笑,张玉堂将大手从女人的屁股蛋儿横起,就这样,慕云裳被轻而易举得抱起来。
女人的胸部紧紧贴着男人的雄厚的臂膀,慕云裳顿时脸颊火热,心跳极快,“张玉堂!你干什么?发什么羊癫疯!快放我下来!”
“仗着自己有几分医术!竟说自己的相公有羊癫疯!你是怎么当人家娘子的?”
冷峻的男音犹如亘古魔音一般,阵阵逼迫女人的耳膜。
这还不止,张玉堂竟然用手巴掌,狠狠拍慕云裳的屁股蛋儿一道,啪啪啪,足足三下,力道十足!
那种羞涩感,令慕云裳忍不住钻入树洞里去。
“张玉堂你竟然打…打我…”
打的部位多么令人羞涩,慕云裳咬紧压根也不敢说出口。
“打你什么了?你说清楚一点?”
张玉堂说这话,也未尝停止他的手在某个部位上猛烈得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