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不让我碰到一个女色魔呢?
到停车处取车,唉,想到去应酬,他妈的就烦,看着那些人不可一世的嘴脸,还要陪酒陪笑,就差没陪睡觉了。
开出了停车处,却见身材窈窕大墨镜的魔女一头波浪长发,对我招招手让我停车。
我停下车问道:“怎么,特意拦车给我发奖金啊?”
“今天的工作完成了,陪你去见见客户。”魔女上了副驾驶座。
皇城酒店餐厅餐桌上,那个客户代表一双贼眼滴溜溜的在魔女身上转:“这位是。”
“姓林,业务员。”魔女自我介绍道。
“业务员?业务员怎么看上去那么像老板娘。长得真漂亮。”
“谢谢,过奖了。”
我倒想看看魔女是如何谈生意的,要她出卖自己,应该不会的了,看她那副冷冰冰的酷样,又不给人斟茶倒酒,也不刻意讨好。
“黄代表,开门见山,如果你想要回扣,多少个点,你自己开口,如果你是你们老板的忠诚员工,那么,谈价格。”魔女从我手上拿走资料。
“其实。我不太相信你是个业务员而已。”那家伙怀疑道。
“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钱。”
“是是是,贵公司真直爽,那我也直点,百分之五,回扣!”
“百分之三。”魔女拉下来。
“百分之五!”那家伙坚持道。
魔女顿了顿:“如果你去找别的公司,愿意给你这个回扣,我可以给你百分之十。既然没有诚意,那就不谈了。人心不足蛇吞象。”
我倒。
这样也算谈生意?又不像求人家,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嘿嘿嘿。人嘛,总想要多一点。那就,百分之四。”
魔女拿走桌上的资料:“我没闲时间跟你瞎扯!百分之二,如果你再跟我计较,可能就是百分之一了,跟我们亿万谈生意的代表人,有谁出过事?就是保密工作都不止这点钱了。”
那家伙见魔女欲走,急忙说道:“好好好,百分之二百分之二。林小姐先坐下来嘛。”
那家伙可能又有点想不通,说道:“百分之三吧。”
魔女突然骂道:“你三岁小孩子啊?“
“是是是。百分之二百分之二。”
一单生意,极其容易搞定。
出了酒店门口,我纳闷道:“为什么呢?那么简单?”
魔女对我说道:“你跟人家谈生意,要学会察言观色,就像去商场去买衣服,先摸清对方底牌,直接杀价。然后,察言观色,欲擒故纵。你不是说,话不在多,有用则行,整天就知道研究女人,你有研究过这些吗?我让你看资料,除了看我们这边的,还要研究对方的。明白?”
“明白了。跟圣人谈十句话,胜读十年书。”
“少捧我。周末,你今早跟我说请我去哪里?”
我低头沉思了一下,芝兰又跟我说要和我出去旅游一趟,这边的魔女又叫我去看电影,时间安排有点。不过来啊:“周末档的电影票很难买到,今晚我就披上被子去排队买。”
“敷衍我?”
“不是。我去买票。”心里还是比较乐意跟芝兰出去旅游的,一则散心,二是那个骚婆极其放荡,跟她在一起,说话都能延年益寿,跟魔女呆一块,不仅没意思,而且老是那副口吻说话,听着都难受,比锯齿锯在钢条上的滋滋声都难忍。
她从包里掏出一千块钱:“够没有。”
“说了请你看电影。怎么好意思让你付钱呢?”左手推脱右手把钱放进口袋里。原谅我小人一个,还有很多地方要用到钱。
“这钱,是上次我借你车,弄坏了赔给你的。”
“对哦,我倒是想知道,那加油员为什么给你加汽油的?”
她没说话,瞪了我一眼,嘴巴微微抿着,笑了一下。眼如丝,心如酥,腿儿软软,全身真正成了水做的妙人啊,太美了。那一晚,我们销魂蚀骨醉仙欲死。不好意思,口水差点没滴下来。
天已经黑了,送她回去公司拿车,魔女说道:“晚上去哪儿玩?”
“晚上去哪潇洒?不就这样,在宿舍趴下等死。”
她张口欲要说什么,我的手机响了,我看看,芝兰骚婆的,挂断!
又响,再挂断!
再响,没办法,我很佩服她的坚持:“喂,怎么了?”我不想给魔女知道我和莫怀仁老婆王华山情人勾搭上了,后果自负。
魔女的听力,和察言观色的能力,可以说达到了人类的极限。
“亲爱的,死在哪个女人床上了?”芝兰淫荡笑着问道。
我急忙把手机放过左手边:“现在开着车,等下我再打电话给你。”
“十分钟。今早你这个没良心的自己说要找我的,我推掉所有约会洗干净等吸干你,十分钟之内不给我电话,我就去公司找你!”她挂了电话。
真恐怖啊,万一被她缠上,咋办?突然产生了一种自掘坟墓的自责。
“呵呵。”对魔女讪笑了一下,加油门往前奔了。
魔女下了车之后,赶紧的,马上的,假装开车回去宿舍区,开到宿舍区门口,掏出电话给芝兰拨过去:“在哪?”
“今天逛街了一天。腰酸背疼,在市中心的鑫达酒店,8053。”
车子开往市中心的路上,我在想,我这到底是干嘛呢?偷情?或者报复?或者说喜欢干?
门一开,那骚娘们一把拉我进去,一脚把门关上,把我推倒在床上,烈焰红唇就贴了上来,吻了几下后,她吃吃的笑着问道:“想我吗?”
“不知道。”
“想日我吗?我帮你答,想!”她用额头在我额头上撞了一下,“那来吧。”
开始脱衣服,她很疯狂的主动,把我压在身下,吻脖子,耳垂,舌头,嘴唇。诉说般的轻柔气音,徘徊缓进的简单节奏,婉转似水的女子柔情,她沉浸在自我陶醉的孤芳自赏中难以自持,也难以自拔。优雅的身段和慵懒性感的声音,让我不得不沉浸其中。
“要我。”她把我翻转过来,让我压在她身上。
我伸手指了指床头的东西:“套。”
芝兰双手绕过我的脖子,深情款款却又带着丝丝怨气:“为什么?怕我带病的?”
“不不不。怕你中奖。”我的最大担心,当然是怕她带病,第二就是怀孕,这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
“你一定怕我带病,竟然说出我和一个男人一晚情了就在大腿上烙上一个印这样的话来,不是担心我带病?”她很聪明睿智。
“怕你中奖,真的。”
“别怕。都弄进来吧。给我。”
你要,我当然不会不给。我要了她两次,换个角度说,给了她两次。她身上带着柠檬香味的清新甜美,叫的声音又像诗歌的轻轻吟唱,有一点嗲,但不会甜得发腻,令人感到极为放松、慵懒。洗完澡后两个人筋疲力尽,搂在一起昏沉入睡。
半夜我口渴得醒了,起来喝水。我端着水杯站在床前,而月光照在她洁白的肌肤上,仿佛微微呼吸的玉器。
多么美的造物,如果我能永远拥有,岂不也是好的?不过我和她都知道,我们两个人在干嘛,也不知道维持多长。有人说没有爱的性,只能说是交配,不能说做那事,我倒没这么觉得,两个人在运动中都很深情,好像一首情诗,娓娓倾诉着自己对对方诚挚的感情,以最纯洁和率真的方式,俘虏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