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的,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我沉默了,这一会即便是任何人都会沉默,顾言曦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她不会拿出来,只是破坏里面的系统。
也就是说现在我要挨一刀,等事情结束后,我还要挨一刀,真特码见鬼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不到5秒钟的时候,我就已经下了决定:“动手吧!”
我这么决定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和我的生命息息相关,不动手术,即使最后和老板会面,我也会投鼠忌器,或许还会被老板给搞死。
但是一旦我动了手术,我就可以没有后顾之忧,顶多也就是以后在动一刀子,这么相比较下来,我还是决定了后者。
就在顾言曦一箭头插进我的颈部的同时,我的神经已经疼到无法言语的感觉,但是我不能喊出来,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找个东西咬住,我选择了离我最近的军用包,起码这玩意不伤牙,也没怪味。
痛,刻骨铭心的痛;痛,撕心裂肺的痛。
然而最痛的是,顾言曦突然小声嘀咕的声音:“咦?真是奇怪了,怎么什么都没有?难不成在另一边?”
“......。”
划拉一声,我差点要昏死过去,因为顾言曦从我左边的颈部已经划开到右边,我一想到后面的口子,和血浸染我全身,我特码就痛。
这还不算,顾言曦的声音又被我听到了,我甚至觉得很魔幻:“咦?怎么还是没有,难道在别的地方?不可能啊......。”
卧了个槽,我很想骂人,但我已经开不了口,我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反佛瞬间被抽干,我的内心是奔溃的,甚至绝望。
谁特码的说有什么晶片的?这是一特工干的事?
这时候,我特码觉得自己就是一蠢猪,竟然真的相信顾言曦。
我很想反抗,但一想到我的小命在她手里,我只能委屈求饶:“姐,我错了,我什么都听你的,给我包扎包,多消消炎,你在搞下去,我不死老板手上,也会死你手上。”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一点点痛都熬不住,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在忍忍,我很快就可以找到了。”
麻痹了,我现在真的情愿死老板手上,那样无声无息的倒下起码没有任何痛苦,这是我亲眼看到过的,但是顾言曦这样,完全是一种折磨,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
不行,绝对不行,我绝对不能让顾言曦在这样为所欲为下去,在被她这么搞下去,我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她玩的。
等到我感觉顾言曦的手离开颈部的一瞬间,我连忙转身,在顾言曦还来不及反应的同时,我已经用双手将她一把抱住。
“姐,你是我姐,我信你还不行么,我什么都听你的,别折磨我的。”
顾言曦彻底石化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个反应,但是我却感觉软绵绵的,很舒服,而且还很芳香。
嗯哼?是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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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曦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心跳也明显在加快。
心跳?我怎么能听见她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