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也没给孩子念出个好前途来!”
虞可人定定地看着他,直到看得他心头发寒时,她突然笑了,那一笑间风华万千,令千树万树梨花开放,瞬间光芒了整间庵堂。
看得襄阳王一阵的失神,他仿佛看到二十多年前的虞可人,在桃花盛开的树下,娇笑地问他:衍哥哥,将来我嫁给你当你的王妃好么?
他神情激动的跨上一步,入耳的却是她冰冷带着鄙夷的声音:“现在我更是庆幸,庆幸他没有象你了!”
“虞可人!”
襄阳王暴跳如雷,该死的女人,到现在还敢讽刺于他!
“如果王爷没有别的事,就不要耽误我念经了!”
虞可人理也不理他,转身拿起了木鱼又要敲击起来。
襄阳王气得额头青筋直冒,这母子两都是他的冤孽,就是来气他的么?
他恨恨地瞪着虞可人,半晌,大步跨了上去,一把抱起了虞可人就往后堂走去。
虞可人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出现了龟裂的痕迹,尖叫道:“濯玉衍,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做一个丈夫该做的事!”
“你疯了么?你都快二十年没有碰我了!”虞可人吓得拼命挣扎。
襄阳王的眼底划过一丝笑,低声道:“我的王妃,你这是在抱怨本王冷落你么?”
虞可人愣了愣,终于反抗过来,揪着襄阳王的头发就拼命扯,扯得他一阵阵的疼痛。
可是就是这样,才象二十年前的虞可人,二十年前的虞可人就是这样,长着一张恬静高雅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却有着张牙舞爪的小野猫的劣性子。
而不是现在这般死气沉沉跟个老尼姑似的!
对了,总有一天,他要拆了这座庵堂。
虞可人扯了半天,连头发都扯下了一把,可是襄阳王却不为所动,吓得尖叫:“濯玉衍,你这个混帐王八蛋!你要敢碰我,我……我……就阉了你……唔……”
后面的话还未及骂出来,就被襄阳王的唇堵在了口中。
直到虞可人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襄阳王才轻喘着离开了她的唇,懊恼道:“本王真是个傻瓜,居然放着这么个尤物二十年不碰!真是亏死了!今儿本王一定要把二十年的福利补回来!”
“不要!”虞可人吓得全身僵硬,美目圆睁。
“王妃,你知道不知道,你越是这么看着本王,本王就越是想蹂躏你?直到把你做死在床上!”
襄阳王邪恶的笑着,将纱帐一拉,扑向了虞可人,一如恶了八辈子的恶狼。
帐中传来衣帛撕裂的声音,虞可人气喘吁吁的怒骂,还有襄阳王时不时的讥嘲。
终于,一切归于平静……
“啊!濯玉衍,你这王八蛋,你到是行不行?痛死我了!”
“虞可人,你以为就你痛么?我还痛呢!”
“你痛个屁!你是痛快吧……唔……”庵堂外,那千姿百态的花开得更艳了,清晨的露珠在花蕊中滚动着,晶莹剔透,满园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