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想法怎么了?饥不择食也属于合情合理之范畴,难道,我还要为某个男人守活寡吗?”
萧楚嗜的脸上青筋暴露,鼻子不停地往外呼着粗气,他死死地盯着我,又向前挪动了脚步。
瞬间,我们就衣服贴着衣服了。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随时可以爆炸的分子,但我毫不畏惧地站着不动。
一秒钟,两秒钟,一分钟过去了,好几个躲闪着的人从我们身边走过,又无一例外地快速闪进厕所,随后就是“咯嘣”着的反锁门的声音。
萧楚嗜抬脚踢向墙角,恐怖着一张脸,也走进了厕所。
我这才发觉,自己的腰早就站麻木了,我揉着僵硬的肌肉,来到了房间。
萧楚嗜出来了,韩小美彻底放松地玩起了手机游戏,翟海天一看到我,就赶紧过来,问:“怎么去那么长时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刚要把厕所门口惊险的一幕说出来,又止住了,我面露担心地说:“经理,这单生意要是黄了怎么办?”
翟海天的表情当即放松下来,他望着我的眼睛说:“还是那句话,如果生意要靠一个女人的隐忍才能换取,那我宁愿不要。”
我感激地冲翟海天说谢谢,可心里还是很发憷。
依照萧楚嗜的性格,他不可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其他男人向他挑战,对他的女人示好,哪怕是前女人。
四个人再次重聚饭桌上,每个人都即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别人的底线,又都棱角分明地亮着自己的观点。
这天结束出来的时候,风一吹,我的裙子后背一阵湿凉,我这才发现,那儿早就湿透,现在,又快被我暖干了。
我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为了给自己一条活路,我直接拒绝了翟海天执意要送我回出租屋的想法。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说我提前在这附近定了酒店。
翟海天又说,到酒店一定给他打电话,不然他会不放心的。
萧楚嗜皱着眉头,怀疑地看向我,我赶紧答应一声,逃也似的快步朝着和他们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走了差不多有十多分钟,又有所期待地扭头。
却发现萧楚嗜并没有跟踪,我突然就感伤起来。
男人的心狠起来,说分手就分手,一点儿都不会顾忌深更半夜,前女友是否会遇到什么不测?有没有住宿的地方?
裸露在外的胳膊腿上,丝丝凉意传来,我抱紧双臂走在街上,眼睛留意着路两边是否有快捷酒店。
我并没有提前预订酒店,我也不知道会这么晚,我还以为能赶上最晚的一班公交,刚才之所以胡编乱造,只是不想麻烦翟海天。
当看到“如意家快捷酒店”的招牌时,我走了进去,却被告知酒店满员。
我无助地站在前台,哀求地看着服务员,说:“麻烦您再看一遍,是不是有露掉的空房间。”
说完,我还把头直接伸进了前台的电脑前,跟着服务员一个房间号,接着一个房间号地检查起来,但很不幸,一间空房都没有。
忽然,耳边响起冷酷的声音:“我订了一套总统套房,你能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