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寺?”慕云舒皱眉,似在思考究竟要不要去赴约,蒙面人也不催他,静静候着。
而这阵子府里各房都未再吵闹,慕云舒也就一碗水端平,有什么好处都是各房平分,苏沄曦也就本着从他身上套消息的想法,一来二去又渐渐热拢起来。
这不看着他为了官吏考核之事忙的焦头烂额,便想着端了参汤送来书房给他补身子,顺便套消息,哪知才到门口便听见寒山寺几个字,顿时屏住了呼吸,细细聆听。
慕云舒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仔细想了下才道:“难怪听着名字甚为熟悉,莫不是昭蓉公主的驸马捐了菩萨金身的那座寺庙?”
“王爷好记性。”
蒙面人点头,“有驸马这个幌子在,就算出事也没人会怀疑到咱们身上来。”
“昭蓉公主都病的不成样子了,而那驸马也整日只知求菩萨开恩,他连当幌子都不够格。”说归说,慕云舒还是点了头,“你去告诉你家主子,明日寒山寺见。”
“好,王爷够爽快。”蒙面人站起身,就要拱手告辞,而屋外的苏沄曦听见动静,忙藏到了拐角处,随后就见一道黑影从书房里出来,几个闪身就消失在了黑夜里。
书房里重又恢复了安静,苏沄曦端着汤盅藏在走廊拐处,确定没人后才悄悄退走。
现在送信去枫聂那里已经来不及,而且也不知和慕云舒见面的人到底是谁,又是出于什么目的,万一打草惊蛇可就得不偿失了。
出了院落,看看远处隐约透着灯火的芙蓉轩,水眸里闪过冷笑,有些事就得蠢货出面。
芙蓉轩里,慕盈盈恹恹的抱膝坐在窗前,晚雪和宛嬷嬷对视了眼,眼里皆闪过愁色,主子自那日从绛云阁哭着跑出来之后,便整日茶饭不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虽然王爷最近好像对各房很是公平,有什么赏赐都是各房平分,但看主子好像也没因此也高兴,反倒是越发沉闷起来。
听她又是一声幽叹,晚雪心疼的皱了眉,这人心里的郁气若是过重,迟早会生病,正想着上前宽慰几句,院里却传来了轻疑声:“妹妹何故叹气?”
听出是苏沄曦的声音,晚雪顿时就沉了脸,而窗前的慕盈盈回过神来,杏眼里含了丝诧异与不喜,“王妃姐姐这么晚来芙蓉轩有何事?”
“妹妹又何必视姐姐如仇人?”苏沄曦淡笑着回了句,并不恼她的无礼,走至廊下,闲闲的倚在她窗前,望着天幕上一轮冷月淡声道:“妹妹愁的是王爷的心吧?”
看她瞪起眼睛,苏沄曦摆手,“你不必否认,因为我也是从妹妹这个阶段走过来的。只可惜男人的心易变,咱们女人能靠的就只有自己和孩子。”
“难得王妃姐姐竟然不给我下绊子,还有闲情逸致来芙蓉轩与我谈心,”一段时间的沉寂,慕盈盈的心智也沉稳许多,杏眼里闪过冷笑,皱了眉不耐道:“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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