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守,乃是一方封疆大吏。慕予青就慕盈盈这么个独女,还肯嫁进王府做侧妃,也不知和慕云舒达成了什么协议。”
喜乔听的咋舌,这么说来,八王府是来了个狠角色,亲王独女,想想就知道是磕不得碰不得,打不得也骂不得,全府上下都只能把她当菩萨供养起来。
这下子望着苏沄曦忧心道:“王妃,侧妃母族强势,肯定难以容人,咱们该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苏沄曦望着镜中不复美态的容颜,低沉道:“你去找人问问,无论如何我也要恢复从前容颜,方才能有一丝胜算……”
嘉明帝昏迷已久,朝臣们早间上朝也懒散许多,慕云深到金銮殿时,才三三两两的人。
望了眼天色,已经快卯时,人还没到齐,见苏穆延背脊挺直的站在前首,慕云深上前拱手低声道:“父亲。”
“云深?”苏穆延偏头,看了眼殿里四散站立的朝臣们,“你怎么不多休息几日?”
“我来探探情况。”久离朝堂,又得苏穆延传信说朝堂不稳,他哪里有心思休息。
苏穆延摇头,“圣上昏迷未醒,大臣们早朝也都懒散起来,早朝经常缺人。”
正说着话,德喜又抱着拂尘前来例行昭告,大臣们已经习以为常,等德喜退下,便径自成群结伴的走了。
看着众臣们纷纷离开,苏穆延摇头叹道:“你看,圣上不在,大臣们也无心政事,勤快的还来点个卯,那些懒散的根本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这样下去可不行,得尽快让父皇苏醒过来。”慕云深皱了眉,若是由此下去,大臣们各自拉帮结派,到时候势必会造成难以收拾的局面。
正想与他商议下对策,对看见户部尚书卢敬离开的背影,慕云深扬声唤道:“卢尚书!”
卢敬闻声回头,见是慕云深,连忙浮起丝笑,转身走回来:“王爷,您找老臣有事?”
苏穆延看慕云深沉了脸色,心知肯定有事要问他,便也静静站在一旁等候。
慕云深面沉似水的瞧了眼卢敬,卢敬被他盯得心里有些发慌,额头不自觉的就冒了细汗,勉强笑道:“不知王爷有何事需要老臣去办?”
“卢尚书,本王问你,前次运往千峦关的马料,可是由你户部负责?”
毫无波澜起伏的语调中透着森森冷意,卢敬不明就里,点头称是。
“既然是由户部负责,那你告诉本王,为何马料中会掺杂大量能致使战马发狂的醉心草?你把这些马料运往边关,该当何罪?”
卢敬年岁与苏穆延相仿,闻声两眼犯懵的看着他:“王爷,老臣不知此事啊?”
“你不知?”慕云深脸色越发冰冷,“本王抓了内奸,说是由你户部之人主使,战马吃了醉心草,上阵时发狂导致将士受伤,你户部得拿个说法出来,否则难以息众怒!”
“还有这等事?”苏穆延两眼陡厉,“卢敬,本相命你彻查,绝不能寒了将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