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看,秘密都告诉你了,你还不相信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苏沄蓦无奈的摊了摊手,看看阳光下的一马平川,兴致勃勃道:“走,咱们来赛马!”
“你悠着点,别摔着自己了!”慕云深看她明眸生辉,一挥马鞭也跟了上去,留雷泽鸣在后头挠头苦思,难道两天后老天爷真的要刮西北风?
可刮风就刮风吧,塞外寒风凛冽,常见的事,和攻城有什么关系?
头皮挠破也百思不得其解,回过神来就见两人已经远远跑开,就剩自己在原地,顿时猛挥马鞭,扬声大叫道:“喂,等等我啊!”
呼喊声在旷野里和着轻风传出很远,前头的苏沄蓦和慕云深见他急着追上来,相视一笑,就欲放缓马速等他,哪知缰绳轻扯,马儿却毫无反应。
苏沄蓦不信邪的猛扯了缰绳,骏马被扯得一声长嘶,蹄下却未停,速度反倒还加快了些,一路前往急冲而去。
连忙俯身抱住马脖,偏头就见云深那边也是同样情况,才张开嘴,便有狂风灌进了嘴里,吹得她的声音支离破碎:“云深,我该怎么做!”
那边慕云深看她趴在马背上动弹不得,急声大喊:“蓦儿,抓稳别动!”
说罢自己又狠狠抽了鞭胯下骏马,马儿吃痛,立即狂奔起来,慕云深瞅准机会,与蓦儿平齐时飞身过去抱住她,再借力翻滚下马,虽然弄得浑身狼狈,但胜在没有受伤。
雷泽鸣跟在后面看着两人的险况都不禁捏了把汗,赶上前来想要停住马,马却同样不听使唤,急得苏沄蓦在他身后大叫:“你倒是跳下来啊!”
他们两人的马匹转眼间已经不知跑到了何处,雷泽鸣从腿边拔出匕首对准马脖就是一刀扎了下去,只听得骏马凄声嘶鸣几声,往前冲了几步,随即便倒地不起。
马脖边有血汩汩流出,慕云深和苏沄蓦走上前来,苏沄蓦径自上前查看情况了,慕云深笑着夸了句:“这会儿倒是聪明了,知道留证据下来。”
雷泽鸣得意的冲他眨眼睛:“跟着你们两个聪明人这么久,自然也得变聪明啊?”
好吧,这话没毛病,夸己也不忘夸人,有长进。
慕云深摇头失笑,见蓦儿站起身来,顿时询问道:“这马是什么毛病?”
“是醉心草。”苏沄蓦摊开手掌,白嫩的掌心摊着根小小的草叶,“这是我在马儿牙齿缝里找到的,看来咱们的马料出了问题,还不知道有多少醉心草混入其中。”
“混帐!”慕云深顿时沉了脸,将士在沙场流血拼命,保家卫国,后方却还有人想要谋害他们的性命,若是骑着这些吃了醉心草的马去打仗,岂不就是白白送命?
“云深,你先息怒,”苏沄蓦面色沉重的安慰了句,当先往回走:“咱们得赶紧赶回去查看情况,不能让人钻了空子。”
“这些混帐东西,若是让我逮着他们,定要军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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