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浑身已经痛得冷汗淋漓,几人见他痛苦的模样,也不敢伸手去碰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公子,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你是猪啊!”苏枫聂痛得怒嚎,“赶紧找地方让我休息!”
……
慕云深一行人靠着闪电的追踪,一路疾驰,天色快亮之时,闪电才放缓了脚步,细细的往前嗅寻着什么。
眼前是座不大的村子,见闪电就在村口转悠不肯再往前走,慕云深当机立断的跳下车,星眸望向笼罩在晨雾中的小村庄,难道蓦儿会在这座小村里停留?
看闪电在路旁的篱笆围栏上嗅来嗅去,慕云深的眼神跟过去,才看了眼篱笆内绿油油的作物,顿时狂喜起来,他虽不是大夫,但依然不妨碍他辩认出那里面种着的都是各类药草,当即大手一挥,毫不迟疑的吩咐道:“走,进村!”
后颈传来阵阵痛楚,脑子里有些昏沉,苏沄蓦迷迷糊糊的躺在冰冷潮湿的地板上,搞不清楚到底发什么了事情?
太阳穴突突直跳,勉强忆起昨夜似被人强行掳走,揉着脖子坐起身,环顾了下,见是座挺宽敞的地牢,狭小的窗户外有天光透进来,牢里就只剩位婆婆陪在旁边。
黛眉紧蹙,自己初到此处,根本未曾与任何人结怨,到底会是谁掳走了自己?
看那婆婆坐在窗下似在数着碗里的豆子,不由靠了过去,细声问道:“婆婆,这是哪里?”
婆婆仿若未闻,依旧低着头拨弄着碗,苏沄蓦只得又大声了些:“婆婆,其他人呢?”
哪料那婆婆根本连头也没抬,苏沄蓦心里直犯嘀咕,难道是个聋哑人?
纤手在她眼前晃了几晃,那婆婆这才抬起头来,看苏沄蓦嘴唇一张一翕,枯瘦的手臂连连摆动,嘴里啊呀啊呀的不知说着什么,随即佝偻着身子缓缓步到铁门前,费力的拍打着门。
“死老婆子,拍什么拍?”恍惚间有些耳熟的声音传来,随即铁门被吱呀一声打开,看见来人,苏沄蓦顿时退后两步,凤目凌厉起来:“是你!”
“哈哈,就是我,怎么样,没想到吧?”走进来的竟然是那个满面浓疮的曹老大,得意的看着苏沄蓦,“你能和毒医那个老鬼谈得那么欢快,说明手底下也有两把刷子。”
说着面色一变,满脸的浓疮看起来越发狰狞恐怖,凶狠道:“说,我的病怎么治?”
凤目紧紧盯住他,脚下缓缓后退,“连毒医都不肯出手,你凭什么认为我就会治?”
“哈,你要不会治也没关系,那咱们俩就一起去死!”曹老大那浑浊而又布满淫光的眼神上下打量了遍她,舔着嘴唇淫笑道:“死前能和你这等美人儿风流一番,也值了!”
“我呸!”苏沄蓦怒笑不已,指着曹老大的鼻子骂道:“也不知道你自己现在那副鬼样子,还想寻花问柳?老母猪见了你都得吓得转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