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皱眉问,还用教吗?
“你学的怎么样了?”秦书瑶平静地问我。
“学什么?”
“你说什么?那个,能有多长时间了?”秦书瑶又问。
“一个……多小时?”我脸红地看向郑辰西,我呆着没事计时干嘛,她作为老师,应该掌握时间。
“好像还可以,你觉得呢?”秦书瑶问郑辰西。
“我觉得,还有很大上升的空间。”郑辰西用手指关节推了推黑框眼镜。
“那现在试,是不是有点早?”秦书瑶疑惑地问。
郑辰西点头:“确实,不过也不是不可以。”
我抱着胸,冷漠地看着她俩,感觉俩人在讨论一个很严肃的学术问题。
“那算了,你接着调教吧。”秦书瑶无所谓地说。
“呵,我可没那闲功夫,”郑辰西笑道,“得回去处理政务呐,你老爹肯定偷懒,把折子都留给我了。”
老爹,指的应该是秦广王,也就是阎王爷,郑辰西休假,阎王爷代理殿侯一职。
“你要走啊?”我问郑辰西。
“怎么,不舍得了?”郑辰西调笑道,“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的是,今晚本侯就不陪你了,你跟瑶瑶好好温存吧。”
说完,郑辰西摘下塑料袋手套,从沙发上起身,拍拍手,走向别墅门口,这就走了?
“一夜小夫妻,还不去送送?”秦书瑶叼着一只龙虾,挑了挑眉毛。
“哦。”我起身追过去,郑辰西回头瞅瞅我,也没说什么。
出了别墅,两人一前一后,默默往前走,走到一片小树林边上,郑辰西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本侯是不是应该送你个礼物?”
“呃……不用,不用,”我摆手,“不是说以后经常见面么,送什么礼呀。”
“也是。”郑辰西笑笑,过来,挎着我肩膀,继续走,这是通往友谊宾馆后门的路。
走着走着,郑辰西轻声道:“对瑶瑶好点,她可是等了你二十七年。”
我点头,明白她的意思,我是宋公子转世。
“书瑶这孩子啊,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郑辰西又说,“你别被她的外表所迷惑,其实她的心……”
“特别善良?”我问。
“嘿嘿,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郑辰西停下脚步,仰头看我一眼,继续往前走,“书瑶呢,就像个鸡蛋。”
“鸡蛋?啥意思?”我不解的问。
“刚开始接触的时候吧,你可能会觉得她有点冰冷、生硬,进一步接触,你会发现她很纯洁,等再进一步接触,你就会发现,她只剩下黄了。”
“……黄?”我苦笑,这个比喻,妙极。
“所以啊,你得大胆一些!”郑辰西怂恿我道,还用手指比了个圈儿,用另一手指,作了个不雅动作。
“我怕她揍我。”我说。
“你把她弄舒坦了,她还哪儿舍得揍你?”郑辰西轻佻地说,说完,她停下脚步,“唉,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是柳永一首著名的词,没想到,在阴间也有他的粉丝。
“就送到这儿吧。”郑辰西站到我面前,张开怀抱,我轻轻将她的小魅腰揽入怀中,女人如水,说的可能就是郑辰西这种,明明很瘦,全身上下却都很软。
“后会有期,”郑辰西轻声道,“你给我买的这套衣服不错,下次还去她家买。”
“嗯,后会有……”我的期字还没说完,身体忽然往前倾了一下,差点跌倒,怀里抱着的,除了那套衣服,便只有空气,还有地上的一双高跟鞋。
“期。”我强迫症,还是说完这句告别的话,捡起衣服和鞋子,带回别墅,下次?下次还穿这套不就行了嘛,他来一次买一套,那我不得破产啊,很贵的!
到了别墅门口,珍妃儿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她看看我手里的衣服和鞋,冷声道:“侯爷走了?”
“嗯,找我有事?”
“公子,你不是说,晚上要我带你去鬼市转转么?”
“今晚得陪殿下,不去了。”我说。
“属下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珍妃儿难得的笑了笑,递给我一张纸,“看来您和殿下都得过去一趟了。”
“嗯?”我接过纸,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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