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担心,肖婉约开着律师的车拉着他出了警局,又向着四春冷库开去,这次肖婉约也心有余悸,故意绕路,没敢再走大车横行的外环。
冷库门前,一个马向天的保镖焦急等待,见到他俩下车,赶紧迎了过来。
“你们可来了,我家老板都愁死了。”
“费什么话,带路。”肖婉约冷喝出声。
保镖赶紧带路,离老远就听到类似杀猪的惨叫,这里是冷库可不是屠宰场,惨叫的也不是猪,而是时间到了,马向天在嚎。
等俩人进入一个宽敞办公室,地上疼的打滚的马向天也嚎叫完毕,脸色蜡黄,全身都是汗,跟死了一次一样。
他眼泪汪汪的喊出声,“你们可来啦……”
那表情就跟苦大仇深的奴隶被人解救,又像是看到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杜洛低沉出声,“人呢?”
马向天费力的坐起身,向着保镖喝骂,“还特么傻愣着干嘛,赶紧把人给洛爷弄出来。”
保镖们赶紧去带人,没多久推来一个带着小轱辘的铁架子,就是那种挂整头猪的架子,上面挂着一个人,浑身冰霜,还在冒寒气,冻的浑身打哆嗦,刚从冷库里弄出来。
这人也就二十七八岁,小平头,此时已经两眼无神,鼻青脸肿,被揍的不轻。
“就是他!”肖婉约见过肇事司机,一眼就认出他。
“这家伙跑去省城潇洒,我派人连夜押送回来的!”马向天一脸赔笑的发出话语。
“谢谢,人我带走了。”
杜洛示意保镖打开那家伙的手铐,对方直接瘫倒在地,他走过去一拳砸晕。
“说好的奖励呢?”马向天要真哭了。
“呵呵,少不了你的。”
杜洛笑着走过去,手指伸进左胳膊衣袖里,拔出一根金针,在马向天震惊中刺入他的心脏,手指搓动针尾很快又拔出。
“以后会二十四小时疼一次,慢慢享受吧。”
杜洛拍拍他的肩膀,走到运过去的家伙近前,抗在肩头往外走。
“怎么才能彻底放了我?”马向天一脸哀求,他实在不想在经历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了。
杜洛露出灿烂笑容,“简单,把股份给我,保证不再骚扰媛姨她们就行。”
马向天神色暗淡,脸色变幻数次,他不在乎股份,还是不想放弃肖奇媛,犹豫出声,“我在……我在考虑考虑。”
“不急,刚才是我的电话号码打给你,想通了给我打电话。”
杜洛扛起人就走,到外面塞进后备箱,肖婉约虽然胆大,可从没处理过这种事,心里有点紧张,担心的问道。
“你不会杀了他,让我帮你毁尸灭迹吧?”
杜洛大翻白眼,“你想多了,我是良民,问他一些事情送去警局,这只是个狗腿子而已,背后还有人。”
肖婉约只好上车,将车开进一个小树林,杜洛下车将人从后备箱弄出了。她原本好奇想看他如何处理,却看到只是在那家伙身上扎了几针,紧跟着就是撕心裂肺的惨叫,要多惨有多惨,比马向天叫的惨多了,杜洛问什么答什么。
杜洛父亲出事果然不是意外,是马波雇佣他干的,至于为什么他也不清楚,又被弄晕装进了后备箱。
正考虑把他送去那个警局,杜洛手机响起,是个不认识的号码,杜洛接听。
“你好,是杜洛吗?我是南郊派出所田美茹,你这次家被盗的东西有线索了,能来一趟吗。”
杜洛一愣,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消息,反正也要把人送去警局,意识到是那个女警,想了想说道,“美女姐姐,我这还有个大案,你感兴趣不?”
“什么大案?”田美茹惊讶出声。
“我父亲被人暗杀的案子,凶手已经抓到,他都交代了,幕后的人就需要你们去抓了。”
田美茹立刻惊呼,“老天,你父亲不是死于车祸吗?”
“那不是意外,是司机故意的。今天我和肖婉约也被两辆水泥搅拌车前后夹击,差点死了,你们内部一查就知道。”
“那你赶紧过来,放心,我们绝不放过一个坏人。”
“那好,稍后见!”
杜洛挂断电话,下一刻脖子被肖婉约勒住,她阴测测出声,“美女姐姐,你丫看上那个女警察了?”
“脖子要断了,我就是怕她追究咱们私刑审问,除了你,我绝对看不上其他人!”
杜洛故意吐着舌头发出话语,肖婉约这才满意的松开,“这还差不多……”
还没说完,杜洛双手一掰她的头冲向自己,将嘴火热的贴了上去,肖婉约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一下,用手捶了一下他的胸膛,迷失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