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句话,看似说的是苏悦儿这件事,但又何尝不是他们之间的事呢?
“你真的劝散不劝和吗?”靳螭一脸痛惜之色。
“心若是一起的,即便不是一家,也会似一家,心若相害,就是拴在同一屋檐下,也还是为敌,所以夜白觉得,形式不重要,皇上实在不必为他们强求!”夜白言罢之后,便冲苏悦儿直接招了手:“来!”
苏悦儿一愣,看了皇上一眼后,还是直接挪去了夜白的跟前--在她的心里,夜白是超越了皇上的,所以她这会儿根本不理会失仪这事,完全随心了。
刚一到夜白身边,夜白就抓上了苏悦儿的手,继而冲着皇上言语到:“皇上,夜白喝得有些多了,想要回去休憩片刻,所以还请皇上准许夜白先行退宴。”
这话一出,百官惊愕,但依然都是个个闷着声,而靳螭则是蹙眉:“胡闹!朕还要赏赐你呢,你就跑了,那朕着凯旋宴岂不是没了重头戏?”
“皇上,夜白不为赏赐,夜白所作只为守护烈武,这是夜白身上的责任,不敢推也更不敢领赏,更何况,赏赐,夜白真不需要,因为下个月夜白就要去圣堂为师了。”
“什么?”靳螭惊愕起身:“你为师?”
“没错,傅先生为夜白解了一时不适后,便说烈武需要更多的精英出类拔萃才行,他聘了夜白为大课师,夜白不敢辞,已应了,所以至少要去那里授课三年,皇上若一心要赏赐夜白,那不如等三年后吧,到时若再有兽潮,那等夜白败了兽潮,护住了烈武再一并赏赐吧!”
夜白说完直接冲着靳螭一折身,继而便把苏悦儿当了拐棍的一搂,就要走……
“等一下!”靳螭立刻言语:“你的赏赐要晚些领,朕依你,不过朕还与苏悦儿有些交代!”
苏悦儿闻言看了夜白一眼,只得转身过去欠着。
“朕听闻你治疗术了得,且武魂坚韧无比,所以想聘你担任太子的专职教习,陪同他提升修习……”
“皇上!”夜白连靳螭话都没说完就直接替苏悦儿给回绝了:“很抱歉,苏悦儿她是接受不了您的这个任命了。”
“嗯?”靳螭立时脸色就沉了下来。
“苏悦儿她得和我一起去圣堂。”夜白一脸平淡,可这话却是石破天惊!
圣堂那是什么地方啊?各类精英学子好不好?
虽然苏悦儿也是很厉害,他们不否认,可是,她是残王的妾室啊!她一个都嫁人为妃了的也能去圣堂?
“夜白!你当圣堂是什么地方?你说去,她就去?”在众人的惊愕里,靳螭已经极为不悦,而苏悦儿则是看着错愕的看着夜白。
作业他说过,她当时其实真没多想,反正他去哪儿,她就跟到哪儿呗。
可这会儿,看到皇上震怒,苏悦儿这才想起圣堂那地方似乎很难进,毕竟,霍惊弦也才有幸进去一年而已。
所以她能感受到夜白护着她,因为他说过,一定不能暴漏草魂的再生能力,否则就会沦为太子的陪练。
可是当时传送门那块,夜白已经狂暴,她要是不捆,夜白就会杀戮众人,她完全是本能的本心之举,根本顾不上这些,而如今看来,那一站,她还是埋下了祸端。
至少太子还是打起了让她当陪练的主意。
此刻苏悦儿的心里有些堵的慌,而此时夜白却不慌不忙的伸手在储物袋里掏了掏,随即拿出了两个卷轴直接向前一捧:“皇上请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