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滚烫灼热,但是还在我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纳尼?!”船越芽依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估计她从未见过,居然有人能做到这一步。
当着她的面,我微笑着合拢了指头,那枚滚烫的子弹顿时被捏扁,扁得就象是A4纸一样。
“天哪!这还是人?!”船越芽依张大了嘴巴,象是搁浅在河滩上的鱼儿,呼吸都艰难起来。
她的手也象是触了电一般,不停的颤抖着,枪几乎都拿不住了。
砰!努力克制着心中的震撼,船越芽依又朝我开了一枪,只不过这一枪完全没有准头,我甚至不用躲避。
“你害怕了。”我淡定的笑了笑,从容不迫的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手里的枪夺过来。
紧接着,这把枪在我迅速的动作下,化为了一地的小零件。虽然远离了“杀神训练营”,可是我装枪卸枪的速度,只比从前快一大截,丝毫也没有变慢。
到了这个时候,船越芽依双手捂在胸前,眼底涌起了深深的绝望。
我一记手刀将她打晕,直接扛回了房间。
船越家的打手们,还有些蠢蠢欲动,想上来阻止我,却都被我再次放倒。
“不想她死的话,别过来打扰我。”我平静的说。
我如今的状况,已经是相当的不安全。
但是逮到了一个人质,事情就变得简单了许多。
回到房间关上门,我看着怀里湿漉漉的小美女,心里也有一把火焰在燃烧。
她既然屡次三番的想杀我,我还留了她的性命,已经是够宽宏大量的了,这次她居然开枪打我,这就不能忍了,必须给她狠狠的惩罚!
想到这里,我没有再犹豫,把她平放在榻榻米上,狠狠的压了上去。
一会儿功夫,房间里已经传来了男女欢好时候的响动,啪啪啪,啪啪啪,极有节奏。
船越芽依被折腾得醒了过来,瞧见我的动作,顿时惊骇欲绝,可是她的力气太小,怎么拗得过我。
拼命挣扎未果,这个东洋小美女只好闭上了双睥,眼角淌下两行清泪。
“陈凡,你敢这样对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船越芽依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是吗?我不在乎。”我嘿嘿的笑道,“反正仇已经够深了,大家不死不休喽。”
她实在没办法,脸色痛苦的承受着,但是持续了一段时间,她绷紧的脸色居然缓和了一些,身子居然也有了些反应,被动的迎合着我。
第一次,我用了一个多小时。之所以这么久,是因为我年轻力壮,再加上内劲雄浑得惊人,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时间长短。
船越芽依居然是处子,所以我虽然深恨她,却也不愿折腾太久。
“陈凡你是混蛋!大坏蛋!我要杀了你!”趁着我休息的时候,船越芽依扑到我身上,张开嘴巴咬我。
不过她的力气太小,而我的身体又是经过了高强度的锻炼,外皮柔韧得几乎象是牛皮筋一样,她用尽了全力,也只留下几个浅浅的牙印。
“别费劲了,再咬一天一夜你也弄不死我。”我嘿嘿的笑道。
船越芽依怔了怔,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挺不好看,说道,“无论如何,我就是要你死,哪怕是在床上榨干你,弄死你!”
“抱歉,你们这里没有床铺这样的东西。”我乐了。
可是没等我说完话,船越芽依就掌握了主动,咬着牙坐到了我身上,开始策马奔腾。
象是要用实际行动,来实现她的刺杀计划。
这样的情形,打死我也没想到。如果换成普通男子,可能比较难吃得消,但是我跟他们不同,体力悠长之极。
一整个晚上,船越芽依都在执行着她的计划,不停的通过运动,想要将我榨干。
可是她累得香汗淋漓,却也没有达到目的,反而疲倦之极的,在我怀里睡着。
船越家的人来到了屋外,听到了里面的动静,想要冲进来救人,却被船越芽依阻止了。大约她也不想让家族的人看到,她跟我正在做着造人运动,战况还相当激烈。
聂雨馨简直气坏了,一个晚上没理我,甚至电话也没打过来,她住在隔壁,应该听到了这边一整晚的动静。
到了这个时候,船越芽依似乎已经认了命,蜷缩在我强壮的臂弯里,样子楚楚可怜的。
“天亮了啊,还不舍得走?真想让我米青尽人亡?”我笑了笑。
“不走了!你夺走了人家的身子,人家跟定你了!”船越芽依狡黠的笑了笑,“我决定每晚缠着你,想方设法的把你的精力榨干,用你们华夏的话来说,大概叫做‘曲线救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