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
牛波看到小婶子窘迫的样子就想笑,“小婶子,我不找大奶奶,我在山上遇到大奶奶了,她告诉我让我来的,我听说昨天的效果还不错,今天再来给你收拾一次。”
小婶子听到这话,脸红的更厉害,低着头站起来,慌慌的向院子里跑去。牛波有些愣了,这个小婶子要干什么,不会是要逃跑吧,把孩子扔家里?自己有那么可怕么?
于玉兰跑到大门口,伸头向外看了两下,进来关好门,还把门拴住,才慢吞吞的走进屋,低着头不敢看牛波,“我把门插上,省得别人来。你要弄就快点。”
牛波一脑门黑线,这娘俩真不愧是一家人,婆婆这么说,儿媳妇也这么说,都让我弄,好像我不弄还不答应了。幸好牛波知道在这边弄这个词作用很广泛,不然真要冲动。
“好吧,进堂屋,你还是坐在板凳上,我给你揉捏一会,再吸一会就差不多了。”牛波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想赶紧给弄好。小婶子这害羞的样子,不知道多么容易引人犯罪,你说你要是个丑八怪罢了,偏偏还长得这么秀气。
“不在凳子上行不,我想上床。”小婶子的这一句话让牛波的小伙伴再也按捺不住,偷偷抬起头,准备相机而动。“昨天我那样坐着很不舒服,我想躺着让你给弄。”
我擦,还是弄。小婶子你别引诱我好不好,你换个词行不行,牛波的心里一声哀嚎,这不是折磨人么。这词句,这语调,这表情,活脱脱就是欲拒还迎。
“恩,到床上就床上吧,我赶紧弄完你也要去山上干活。”牛波说完这话只想扇自己两嘴巴,自己这不是嘴贱么,怎么也乱用这个词。这他么更是容易让人想歪。
于玉兰听到牛波的话也停了一下脚步,看了牛波一眼,脸更红了。她当然听得出牛波说话的歧义,不知道牛波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可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于玉兰快步走进卧室,脱下外裤和羽绒服躺在床上,下身用被子盖住,上身只穿着一个薄薄的内衣,已经掀开,露出胸前的小丘,已经用羽绒服盖上脸。
牛波过去,看到小婶子这个样子,真是不知说什么好。你越是这样越诱人你知道不!
好吧,我是医生,我要讲医德,我是医生,我要讲医德。如此念叨几句,牛波才开始把自己捂得比较热乎的手盖在小婶子的小山丘上。
才放上去,小婶子的身体就是一僵,好像被点穴一样,真不知道都已经生完孩子了,身体还这么敏感,大概是认为对牛波的身体不熟悉。牛波没有停,开始一只手揉捏一个小山丘,看到整个山丘都开始隆起变大一点。
牛波的舌头开始占领小山丘顶部的凸起,躺在床上的小婶子身体开始扭动,羽绒服下面传出来嗯哼的声音。不一会,小婶子开始一把抱住牛波的头,被子下的身体开始扭动,一只手居然伸进牛波的衣服里,在他的背上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