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床,复杂的情绪等着李青衫的‘临幸’。
半响后,李青衫端着个小盆进来,手还在黑黢黢的药糊糊里面搅动。
“戳在那干什么,躺下,给裙子撩起来。”李青衫面色如常,近乎命令的口吻,给药盆放在床头,时不时嗅下药香,凝思着药理。
宁静暗啐一口,自己都已经这样了,还扭捏什么?
风景其实很美,可却遭了太多不相干的践踏。
李青衫眼观鼻,鼻观心,神情如常。
宁静双手紧攥着被单,胸膛剧烈的起伏,她盯着天花板痛声道,“我以为自己是白天鹅,跟富家大少恋爱……”
“被当成玩具送出的时候,我才意识道,原来真心的情是那么的珍贵。”
李青衫聆听着宁静的倾诉,沉稳落针,可他的心却在颤抖。
“待会儿会流出脓水,黑黢黢的东西,自己把药摸上,忌荤腥辣,禁房事。”李青衫机械似的嘱咐,无神的转身,就要离去。
宁静猛地从床上做起来,抱住李青衫,疯狂的开口道,“你,你帮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我被调教……”
“够了!”李青衫猛地出声怒吼,他极为复杂的目光盯着这个近乎疯狂的女人。
宁静凄迷一笑,瘫软着身子坐在床上,丝毫不掩饰暴漏的春光,“你嫌弃我脏?我现在连伺候你的资格都没有?”
“你为什么不能靠自己赢得想要的未来?”李青衫目光憔悴,他感觉自己经历了疯狂内心的挣扎。
“靠自己?我一个女人,拿什么……”
李青衫不等宁静把话说完,抬手就是个耳光,他冷声怒斥道,“你觉得自己贱,别人更不会尊重你,当年你目空一切的骄傲,就是这样?”
宁静捂着脸,发狂似的盯着李青衫,疯狂的口吻道,“你喜欢虐待?皮鞭需要么,我去……”
“滚犊子!”
李青衫抬手推开宁静,复杂的口吻道,“找不回你自己,就一辈子待在这,圈养!”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没在看宁静一眼。
“还锁上?”
李青衫没回头,锁好房门冷眼回头,瞧见王赖子戏谑的嘴脸,心头怒火油然而生,他跨步上前,扯着王赖子的脖领低吼道,“偷窥有意思?怎么不回家看你妈!”
王赖子神情黯然,甩开李青衫的手,拎起水瓶子灌了一口,瞄着地面淡声道,“我没妈,你不理解那种无助,靠自己赢来的未必是尊严,很多时候是更深的羞辱。”
“那就能出卖自己,随意遭人践踏?”
王赖子斜眼冷笑,他双手插兜,仰头看天道,“你知道找我果照贷款的女人有多少,为了钱跟咱们上炕的女人有多少?”
“你今儿是有底气,如果你还是最开始的李青衫,你连骂人的资格都没有,只能默默忍受各种羞辱。”
王赖子教训上瘾,抱着胳膊笑道,“你想弄我不是一两天,为啥之前不弄,得了医书之后频繁得逞?”
李青衫目露惊讶,大拇指竖起刚要夸王赖子两句,一阵虚弱的呻吟声从草丛中传来。
“救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