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突然感觉到自己自以为的局,其实落网的只有自己一个,他从来都知道,却不做任何的言辞,微笑宠溺的看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向死亡。
现在这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咎由自取,自取其辱,自己一直以为他们只不过是自己的棋子,曾不想自己从一开始只是宁振宇眼里掀不起风浪的玩偶罢了。
木婉眼眸骤然便的阴狠,既然他宁振宇非要把事情逼到绝路,她也不会就此手软,“你觉得我会不给自己留退路,宁振宇你还真是小看了我。”说话间她迅速的伸手将自己盘在头顶的头发放了下来,手里赫然多处了两枚刚研制出的新药。
一直手握住宁振宇掐着自己下巴的手臂,自然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可能不利用距离优势,沉寂进攻宁振宇的下身了,既然哪里不是属于自己的,她宁可毁掉,也不会成全夏诺这个贱人,阴狠的抬腿准备袭击宁振宇的下身。
上下其手,一起进攻,但是却没有达到目的,宁振宇不动声色的冷嗤,身子如同鬼魅一般的灵活,轻而易举的避开了她的进攻,放开了木婉,悠闲的站在一处,极具优雅的弹了弹自己的手指,就像是刚才动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眼眸间尽是嫌弃与鄙夷。
木婉没想到他会有如此挑衅的动作,那漫不经心如同仙人一般清隽的动作,却带着对自己莫大的鄙夷与厌恶,她心尖不由的一颤,这个男人曾经一度自己用生命在爱,可是他却并没有用心记住过自己的好,俨然和别的贱女人苟且,他现在活得至高无上就是对自己人格的一种极致羞辱。
曾经她胜过了宁振宇的性命,他用自己的心头血滋养着他们的爱情,可是换来的确实她不断的背叛与欺骗,她至始至终爱的只不过是自己,还有那没有用处的权利,木婉赫然是宁振宇不光彩的过去,每次想起都是一种人生的羞辱,如果他不动夏诺和她腹中的孩子,他会放她一马,他其实没有多大的野心,他只想要一份自己的爱情。
可是木婉想要的太多,她甚至那整个S市以及整个国家作为自己权势的筹码,即便是自己再无权利之心,他作为一个简单的人,也不会看着她为祸为歹,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自己所为的信仰是让整个国家陪葬,宁振宇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木婉的胃口未免有些过分了,他薄唇冰冷的微勾,深邃的双眸像是能看透一切,“不要自以为是,你那所为的事业早已经成了一滩无用的废墟。”
木婉心里随是一惊,但并没有显露出来,“呵,真的是自负。”宁振宇说到底是一个危险的人物,木婉心沉了沉,一时半会也捉摸不透他的用意。
“哦,是吗?”深谙的眸子,无波无澜,安静的让人心生骇意。
木婉眸子猛地一缩,惊恐的盯着宁振宇俊逸如神邸的脸,心就像是跌进了深渊一般,恐惧的颤抖的很厉害,宁振宇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对夏诺的妒忌,却还是装作无事一般,将夏诺亲手送到了自己的眼前,故意刺激着自己的妒意,最后让自己亲手毁掉了自己的辛苦搭建的一切,用女人来对付女人,他果然是得心应手。
极致细恐,宁振宇这个人不但深不可测,那幽暗深晦的城府,就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世间的一切,只不过是他的玩偶,木婉脸色攸然变的惨白,惊恐的看着宁振宇那平静无常的俊脸,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