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耐烦怒声,“你一定要这样吗?没人让你避她!”
紫晴心下冷笑,他是没让她避司徒馨儿呀,可是,他要她忍让呀!
什么叫做好好相处?一方退让另一放就是好好相处了吗?
一个跟她一点儿关系也没有的人,凭什么要她去好好相处,她惹不起还躲不起了吗?
“王爷,我已经说了,日后不会有什么交集,你放心吧。”紫晴仍淡淡道。
“寒紫晴,你别忘了你还是本王的王妃!”
终于,君北月彻底怒了,全世界也就这么个倔强的女人可以轻易就激怒他吧!
可是,这个女人,偏偏在他发怒的时候,都无动于衷,挑眉反问,“王爷,难不成司徒馨儿是你的侧妃,臣妾才需要做好了包容的准备,日后同她好好相处?”
这话一出,君北月陡然蹙眉,“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不知道,所以,劳烦王爷交待清楚了!”紫晴亦不自觉怒了。
司徒馨儿是谁?跟她有什么关系吗?
南诏魅香的事君北月险些脱口而出,却终究还是忍了,冷冷道,“就一句话,你还记恨她?”
“是!”紫晴终于干脆了!
哭,真的那么管用吗?
司徒馨儿到底哭成什么样了,能让这家伙三更半夜到她这里来求情,来要她点头答应日后好好相处,多多包容!
他怎么就不去教训教训那个臭丫头,让她日后不要那么嚣张,那么有恃无恐呢!
君北月的拳头握的咯咯作响,冷眼看着紫晴,迟迟都没有说话。
紫晴却后退一步,恭敬欠身,“曜王爷,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司徒姑娘到底对你有多重要,紫晴只一句话,惹不起,紫晴会躲,但是,紫晴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躲不起’这三个字。”
要她主动去跟司徒馨儿相处,甚至去讨好司徒馨儿,她办不到!
君北月眸光寒彻得骇人,紫晴却继续道,“王爷,若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劳烦付了酬劳,再走。”
谁都不知道君北月到底隐了多少怒意,话几乎是从牙缝了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寒紫晴,你躲?本王告诉你,从现在开始,直到出使南诏回来,司徒馨儿一天都不会离开本王,你如何躲?”
紫晴的心顿紧,紧得呼吸都苦难,她都理解不了怎么会这样,一时间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心,好疼好疼呀!
可是,她偏偏还想说,“王爷,紫晴明白了,紫晴跟你保证不了什么,紫晴只能尽量躲着她,若是避免不了,紫晴让着她便是,如何?”
恍惚间,君北月似乎看到了紫晴眼中一抹失落,莫名的有种冲动,想拥她入怀,想跟她保证点什么。
可是,他没有理由这么做呀!
司徒馨儿不能再得罪了,至少在这个关头上,不能再得罪了,好端端的关系,就不能好好处吗?
他对她的偏袒,包庇,还不够吗?
似有千言万语,却什么都不想说,君北月低着头,静默转身离开。
红衣在帐外听得一清二楚,君北月一走,她立马给冲了进来,“小姐,你傻呀,你避着司徒馨儿做什么!咱们不怕她!”
“红衣,我不是避她,我就想……我就想避开君北月。”紫晴淡淡道。
红衣愣了,“主子,你……你跟王爷怎么了,你要做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