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皮三木拍拍朱经理的手背,微笑着说道,“老弟呀,你是不是会意错了,老哥怎么觉得,那小子好像是在跟你‘约定’什么呢。”
朱经理一怔,‘深情’望着布天远去的背影,那肉嘟嘟的两腮瞬然泛起了‘嫣红’。
“真的吗?真的真的吗!他,是在跟我‘约定’吗!死鬼!”
朱经理扭捏的呢喃道。表情刹那间亮了。
坐在车里的布天不知怎么的,突然间,胃里一阵搅动,有种想吐的感觉。急忙打开车窗,让风吹一吹有些发闷的脑袋,拿起车里的矿泉水喝了几口,那种恶心的感觉稍微的好了一些。
“怎么回事,难道吃坏肚子了,不可能啊,早上就喝了一杯牛奶啊。难道牛奶过期了。”
布天呢喃的嘀咕着。
这时,小金灵发现布天脸色有些不对劲,悄悄地凑了过来,“主人,您不舒服吗?”
这一问,布天忽然想起来,小金灵早上也喝了牛奶。
“丫头,你胃里······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小金灵狐疑的摇了摇头,“没有啊,主人为什么这么问。”
布天呵呵道“没什么,突然有点恶心,我还以为是早上咱们喝的那种牛奶过期了,没事了,也可能是天气太热,有点晕车吧。”
晕车?小金灵眨了眨有些错愕的眼睛,低声呢喃道“主人什么时候晕过车呢?”
“哈哈哈······”
山猫突然一声大笑,咧着大嘴说道“老大,别聊斋了,你什么时候晕过车啊,照我说呀,嘿嘿,一定是刚才那个胖子‘喜欢’上你了,你临走的那句话被他给误会了,说不定这会儿人家正准备着下一次你在‘约’他呢。”
一阵寒意袭来,布天猛地打了一个哆嗦,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层。“我去。不是吧。我那句话明明是说给那个‘风老头’听得,怎么会然那个‘死胖子’会意去了。‘丫丫了个呸呸的’,你死胖子一看就是个‘老玻璃’,着他娘的是恶心我呢。”
布天忿忿的嘟囔着,刚刚得了一亿多的美好心情,一瞬间被那个‘死胖子’给搅和的一点都没有了,咬了咬后槽牙,布天发狠道“老猫,豹子,你们俩,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去老子警告那个‘死胖子’。让他打消对老子的······那啥想法。不行的话就给老子把那‘死胖子’变成真正的‘受’。省的他在装‘娘’。”
山豹山猫一听,先是想乐,后面着实被布天的话吓了一跳。卧槽,一言不合这就要把人家变成‘伪娘’。老大够狠。这下,那‘死胖子’有福了,可以真真正正的做后半辈子的‘女人’了。
那边,帝尊大厦顶层豪华餐厅里。
十几个人围坐在一起推杯换盏,祝贺皮大师安然回归,突然,坐在皮三木左手边,正准备给皮三木敬酒的胖子朱经理猛地一阵哆嗦,高脚杯里的名贵红酒都溅撒出来了一些。
“怎么回事,朱经理,你哪里不舒服吗?”皮三木嘘寒的问道。
朱经理愣了愣神,恍惚的说道“啊,不晓滴啊,突然地感觉有那么一点点的阴冷,就好像是谁泼了我头上一盆冰水,我这浑身上下,‘拔凉拔凉的’。可惊悚了。”
这时,对面坐着的柴老头突然认真严肃的说道“朱经理,您刚才说您感觉浑身凉凉的,还很惊悚是吗?”
朱经理会意的点了点头。
柴老头瞪着一对金鱼眼,神秘的撇了撇四周,“朱经理,您在接皮大师的时候,有没有跟那个叫布天的,就是陆云天的孙女婿,有没有跟他搭讪。还有最重要的,您有没有靠近他的那个小丫头?”
朱经理陷入了沉思当中,稍许,朱经理狐疑的说道“柴老弟问的这话是什么意思,能否直言不讳,不要故作玄虚,吊我的好奇心吧。”
这一瞬,朱经理突然的表露出少有的‘王霸之气’不想先前,那样的‘娘里娘气’。
柴老头讪讪笑了笑,说道“不敢不敢,那我就跟您说了。”
柴老头就把他那次在会所里的离奇遭遇,原原本本的说给朱经理听,期间不免添枝加叶了一番。着重的说了布天是怎么在他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把自己看场子的哪家会所洗劫的一干二净,事后还让自己糊里糊涂的当了一会冤大头。柴老头说的绘声绘色,不由得眼泪飞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的自己心里的委屈。
皮三木听着柴老头的哭诉,不用的在心里偷偷暗笑,一瞬,又故作认真的说道“柴老弟,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当初董事会询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清楚?”
柴老头抹了一把眼泪,抽泣着说道“大师,我哪敢呢,会所损失那么严重,我是看场子的,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就中了人家的套,只能说是自己失职罢了。”
说完,偷偷地剜了皮三木一眼,暗骂道“妈蛋的,当初还不是因为你,非得让老子去那家伙所看场子,要不然老子能受那份别去。妈蛋的,好人都让你做了。”
紧张了一回的朱经理突然问道皮三木,“皮大师,您说,那小子临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是对我说的吗。”
说这句好的时候不忘又看看旁边的‘白嫩经理’。
“我听应该是吧,你说呢刘经理?”
皮三木认真的说道,随口又问了问‘白嫩经理’的意见。
朱经理脸色瞬间不好了,慌慌张张的不知所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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