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正说着,门子就进来报告了:“禀庄主,庄门外坝子里有一个穿袈裟,背大刀的和尚,在向咱们乾坤剑庐叫阵!”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啊!
师承天说:“知道了,你去叫那个和尚稍候片刻,我们随后就到。”
门子出去后,师承天想了想,说:“这样,我们一起出去,待问清原由后,还是你们小辈先和他过过招,必要时,也可以多打一来对抗他,我本人好看看他的招术,也须看看他在过招中的正邪善恶,才好定夺!”
几人说好了,师承天就带着儿女和徒弟出来,在庄门外一字站开,但见来人高大魁梧,年约四十,穿一身大红袈裟,没拿禅杖,却背了一口大刀,想必这人正是探子所说的那个金灯僧了!
师承天两手打拱问:“不知大师造访蔽庄,未能远迎,实在有失礼数,还望海涵!这就请大师大到蔽庄中用茶!”
金灯僧单手作揖施礼道:“阿弥陀佛——,贫僧乃南滇大丽海金灯寺武僧住持灵通是也,江湖名号金灯僧!这茶自然是要吃的,但可暂缓叙茶。贫僧闻听中原武林人才辈出,各帮各派的武学成就,可谓灿若星辰,但贫僧自从到了中原地面,一路往北行来,也曾找过无数门派切磋武艺,但却大失所望,竟然毫无能够称手的武学人才!一路北行中,得知中原武林的造诣最高者,莫过于三大剑派,而乾坤剑庐的师大剑客,又居三大剑派之首,故贫僧特来拜访师大剑客,来验证一番中原武林是否真如传说中的那么光辉灿烂!因而,还请师大侠不吝赐招!”
师承天说:“大师所说,不尽在理也,自古学武,乃是传承和发扬武术学问,强身健体,行侠仗义,保一方平安的,并非要和谁比出个高下之分,大师又何必要武功比试呢?以在下看,这武不比也罢!”
金灯僧说:“非也,非也,天下武林,门派虽多,但凡习武之人,都应该有个武规武矩,如遇江湖大事,武林当有人主事,是以历代武林,都有武林盟主。然武林盟主者,自古以武功高者居之,所以只有贫僧才配坐武林盟主之位!当然了,口说不能上算,要比过打过,全武林才会心服口服,所以这场武,是一定要比的!”
师承天想转移一下金灯僧的注意力,就说:“大师又差矣,这武林盟主之位,我三大剑派,从来就没有一家去想过要争来坐坐,所以,中原才会长时间没有武林盟主!不过,大师要争盟主之位,可知道应该上哪儿去争?”
金灯僧说:“阿弥陀佛——,贫僧岂有不知?贫僧已经听说,血帝天宫的沈天霸和猛虎山庄的胡飞虎,正在争夺武林盟主,但他们是又抢又杀的邪恶帮派,在下正计划着,打败武林正派,消灭黑恶邪派,然后再名正言顺地当上武林盟主呢!”
师承天说:“既然大师有消灭黑恶邪派之意,那么,我们武林正派自会心悦诚服地拥戴大师来主持中原武林,又何须再与正派打斗呢?万一把正派的人打伤打残了,大师岂不也就成了邪派了?”
金灯僧说:“贫僧对于正派,自然是手上有分寸的!君不见,贫僧自南而北,一路打来,并未打伤过一个人!但贫僧的大原则就是,不坐让来的盟主位置,要坐打下来的盟主位置!师大剑客绕来绕去说这么多,就是不想打一番过过招,莫不是这‘三剑之首’的江湖美誉,是浪得虚名的吧?”
师承天心知这个和尚是深深地中了心魔了,说多了也无益,就对大儿子师麒说:“麒儿,你打头阵!”
师麒一听,飞身上前,使出阴阳乾坤剑法,挥剑直取金灯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