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给老周急的是抓耳挠腮,巴不得徐神棍的手机当场坏掉,好接着往下讲。
我趁着老周光往徐神棍那边瞅的空子,屁股往李叔那边挪了挪,小声说道:“李叔,那赵海山和九微最后到底咋样了?”
“你心里应该有数吧。”李叔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对我说道。
“嗯......”
明末清初那阵封建着,大户人家的公子哥打死了平民,一般两三个钱也就能解决了,这野棒槌精变成的九微,就算打死了,恐怕都能给说成为民除害。
“行了行了,知道了。”徐神棍不耐烦的说完后,一把给挂断了电话。
李叔见状好奇的问道:“行上的事?”
“婆娘的事。”
李叔一听,脸上立即挂着笑意,不怀好意的“哦”了一声。
徐神棍不满的看了看李叔,旋即叹息道:“还是你好,没有个婆娘约束着,整天想干啥干啥,哪怕把窑子里的姐妹玩个遍,都没人说你。”
李叔干咳了两声,低声责怪道:“孩子们都在呢。”
“他们这点的孩子,啥不知道阿,还孩子呢!估计人家摸过的姑娘身子,比你摸过的都多。”
老周不容置疑的“嘿嘿”一笑,然后对徐神棍说道:“徐叔,别说那些了,你赶紧往下说阿。”
“那行,咱书接上回,话说这赵海山把赶山棍往胸前一横......”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赵海山一嗓子给震住了,一时间竟没有一个人抬脚往前挪。
搭伙人见没人动,于是煽阴风点鬼火说道:“几位爷,野棒槌精可是有遁地的能耐,你们要是再不抓紧时间给她那些,万一逃脱了,到时候家里的老爷怪罪下来,那可就......”
领头人其实是蛮欣赏赵海山这个小伙子的,有情有义,但事到如今,那九微是野棒槌精,应是八九不离十了,不然赵海山也不会如此拼了老命和自己作对。
听完搭伙人说完话后,领头人叫了声,“海山兄弟,得罪了”,便招呼着兄弟上去打了。
赵海山常年在深山老林里赶山挖棒槌,再加上年轻有把子力气,竟一人给拦了下来,但双拳难敌四脚,打着打着,赵海山就乏了力。
领头人插着这空子,一猫腰从赵海山咯吱窝下面抓住了九微的衣服,顺势一拽,直接给后者弄了出来。
赵海山一瞧九微被掳了过去,双眼立马发了红,赶山棍卯足了力气往人脑袋上砸,当时就给一人的脑袋干出血了。
这边出了血,那边领头人的刀子也落在了九微的手背上,肉皮划开后,并没有渗出殷红的血液,而是白嫩的汁液。
站在屋外面的老娘看到后,双腿一软,立马趴在了地上,哭着喊道:“海山阿,你快别造孽了,你要是还认我这个亲娘,就别打了。你护着个野棒槌精干啥阿!”
赵海山他娘还是有一份奢望的,想着这九微姑娘不是野棒槌精,毕竟人姑娘家长得如此俊俏,还通情达理,到时候上门提了亲事,女方再应了下来,那可真是老赵家修来的福气,可现在看来,这不但没了福气,搞不好,还是份灾祸。
古时候人们都是把父母放在第一位,违背父母的意思那可是大不孝,赵海山他老娘一吱声,他自然是分了下心,这一分心不要紧,身上可就挨了三四棍子打。
领头人见赵海山被打的在地上起不来后,就吩咐手下人停了手,拖着九微回去了。
赵海山临昏过去看见的最后一眼是满脸哭容的九微勉强朝他挤了个笑意。
后来,九微被大户人家的老爷服用下去医好了病,不过搭伙人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半户家财。
人家说他只是提供了个消息,不是真正把野棒槌精带来,所以给了三十两银子就给打发了。
搭伙人拿了银子后,知道这地方是待不下去了,便想着搬到别处住,可两天后的晚上,他正睡着睡着觉,柜子里突然窜出一个黑影,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把攥住了脖子。
“我要你给九微偿命。”是他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第二天,搭伙人的尸体被赶山挖棒槌的人在长白山老林里发现,内脏已经被老虎掏着吃了个干净。
衙门调查这事的时候,曾怀疑过赵海山,但因为有许多人给他作证,所以给洗去了嫌疑,案子最后也定成被老虎吃的,而给赵海山作证的人,正是先前受到他二两银子周济的人家。
赵海山本打着一辈子不想再娶妻,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迫于压力,便娶了个编草鞋的女儿,过了一年,生了个女娃子,取名叫赵九微。
后来,赵海山看九微长大了,便问她,“九微阿,以后想着干些啥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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