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地步!”他的语气里,不无鄙视。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说,你们两个是怎么成为朋友的?别人欺负了你,你马不停蹄地欺负回去。那个女人呢,只会默默流泪!”他才不喜欢那种女人,还是洛依然对她胃口。
他选中的人,果然不同凡响。
“舒舒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以前她遇到困难,她还会很“大姐大”地要保护她,但是现在,经历了那么多,家没有了,亲人也被艾德抓走,她才会这么胆小吧?
而且,被自己曾经最爱的人、自己的丈夫背叛欺骗,她已经心生绝望了?
“她以前被父母保护,当然不是这样,现在到了她独立面对问题的时候,立即就蔫了,你这个朋友是怎么交的?”
“不准说她坏话。”洛依然瞪了他一眼。
“洛依然,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护短?”
“我就是护短,怎么了嘛?”
“你对我的时候,怎么不护短,天天跟我吵架,一点屈服的样子都没有?”
她想了想,“那是你因为你总喜欢限制我,不让我这样不让我那样,舒舒可从来不会。”
慕泽西冷哧一声,“我会跟你呆一辈子,她能吗?”
“能!”
“我是你孩子的父亲,她是吗?”
“我让她做我孩子的干妈行不行?”
“不行!”慕泽西气得只差暴跳起来,“让那个没用的女人做我孩子干妈?别做梦了!”
“我的孩子,谁说是你的?”
“你难道还想跟别人生孩子?”他冷喝,“你还真是敢想!”
再去客房,刚刚经历过心理治疗的冯舒舒,正坐在床边痛哭流涕。至于丘刃,静静地陪在她身边,时不时地递两张纸巾。
洛依然还没走进去,冯舒舒已经呜咽着说,“然然,我再也不想做心理治疗了。”
“生病的孩子都不喜欢吃药打针,可那有什么办法呢?”她不能由着她来,洛依然打定主意,要让舒舒坚强起来。
“我真的受不了了。”冯舒舒一边擦眼泪,一边说。
“洛小姐……”丘刃看着舒舒的眼泪,眸子更加深沉了,“按照您刚才的说法,生病的孩子不喜欢吃药打针,我们就不能用别的方法治疗吗?”
“心理医生会选择最合适的办法。”
“但是……”
“你别再说了,每天必须坚持治疗两个小时。舒舒,无论你现在多么难受,一定要坚持下去。”
她知道丘刃在心疼舒舒,她也心疼,但是……长痛不如短痛。
才进来几分钟,慕泽西的声音又在门边响起,“洛依然,出来给我按摩。”
“啊……”冯舒舒又一个惊呼,竟然一屁股坐到地上。
丘刃立即将她扶起来,冯舒舒一手揉着屁股,一双眼睛惊恐地看着那扇门,仿佛那里即将有恶魔闯入。
看来,今天的治疗果然一点作用都没有,她现在连陌生男人的声音离近点都害怕。
“放心,他不会再闯进来的。”
“给你三秒钟,如果你再不出来,我立刻闯进来!”
又来这招……洛依然没办法,立即开门出去了。
慕泽西果然又黑着一张脸,“还关着门,你们在里面聊什么?”
“当然是关于治疗的事情,慕泽西,你这么天天守着我,不累吗?”才跟他们说话没几分钟,又被他叫出来了。
“这就是我留在家里的使命。”
她恍然,“你不去公司,呆在这就为了看着我?”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可不能掉以轻心。”
“你难道觉得……我会跟丘刃发生点什么?”
“你的眼光已经差到那种地步了?”
“说话别那么难听。”虽然她不会看上丘刃,但是慕泽西这明显的鄙视语气是怎么回事?“那你在担心什么?”
“你怕你变成蕾丝边,行不行?”
“……”她真的无言以对了。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心理治疗也一天一天进行着,但是冯舒舒一直没有改善,还是天天呆在那间客房里不敢出来。更遑论与慕泽西,或者别墅里的保镖相见了。
洛依然开始着急,如果一直治不好,难道她就一直呆在那小房子里?
这天吃饭的时候,正好柳叔也在,洛依然便问,“墨心集团的总部在法国巴黎,你们应该认识不少那里的人吧?”
“你想打听谁?”
“朱丽叶,认识吗?”
柳叔想了想,“这个名字很普通,光是转集团的员工,就有五个叫朱丽叶的。”
“我说的这个朱丽叶,是一位交际花,据说在巴黎有些名气,而且经常跟艾德混在一起。”
“哦……”柳叔恍然大悟,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哪知道慕泽西冷冷来了一句,“闭嘴!”
柳叔于是把话吞进肚子里。
“让他说啊”,洛依然无语,“干嘛不让他说?我很急的。”
“你打听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