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与其那时候看着小怜被
抓走,不如现在就送她平安地离开!老妇求求二位了!”
小怜抱着老娘的胳膊,也跪在一旁。而门外响起农家老汉的声音,亦是恳求两人。
其实小怜听到老娘的想法,心中的哀愁一下子少了大半,若是眼前的公子能够带走她,即便是让她为奴为婢,她也是心甘情愿的啊!
“在下无能为力。”
西陵笙没想到北离澈再一次拒绝了,刚要回头问他为什么,转眼又瞥见小怜看着北离澈的眼神,顿时明白过来。
这小怜的眼神充满了对北离澈的仰慕和被北离澈拒绝之后的心痛,原来她心属北离澈,而北离澈大概也是看出来,并不给她靠近的机会罢了。
这时,门外的老汉叹息一声:“罢了!大不了三日后马员外的人来了,我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老汉,你去哪里啊!”农家大娘追出去。
“去拿锄头!”
“爹爹!”
小怜亦是喊了一声,随之身子垮下来,又回头瞧了两人一眼,然后低下头哽咽道:“小怜自知与公子身份悬殊,并没有别的想法。是阿娘担忧小怜,才向公子提出这么无礼的请求,还请公子别放在心上!”
说罢小怜掩泪出了屋子。
西陵笙偏头瞧着北离澈,略带着讽刺道:“摄政王大人每日劳心国事,的确是没工夫管这等小事。”
北离澈不答,端起一旁的药碗,若无其事地又要给她喂药。
西陵笙闻到那苦药的味道,不禁皱了下眉,问:“有糖吗?”
她向来喝药都得吃糖。
北离澈手中的动作顿了顿,然后喝了一口便直接朝那撅着的小嘴亲上去了。
西陵笙被突然地灌了药,还被占了便宜,愤愤地扔了北离澈一个枕头,没好气道:“你出去!”
北离澈用指腹轻擦了一下嘴角的药,朝着那剩下的大半碗药扬了一下下巴,淡淡道:“喝完。”
西陵笙瞪着他,看他的意思,若是她不喝完,他不介意继续这样喂她。
“喝就喝!”
西陵笙气呼呼地抓起那药碗,强忍着药的苦味喝了个精光,然后还将药碗举起来给他看了看。
“喝完了,你可以出去了吧!我要休息了!”
说罢她又气呼呼地蒙头假装睡了的样子。
北离澈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出了屋子。
西陵笙听到被子外没有声音后,便又露出两只眼睛来,看着空空荡荡的农家小屋,又不禁陷入了沉思。
北离澈要她重新做回他的奴婢,但他却亲自给自己的奴婢喂药;他说只是想念她的身体,却不碰她;他舍弃了宁愿自己受剑也要保护的那位摄政王妃,却带着她策马远行……
这算什么?
她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位冰山冷王了。
夕阳沉沉,西陵笙昏昏沉沉地从梦中醒来,只觉得浑身发软。一旁的女子听到动静,转身过来瞧着她,道:“姑娘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