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几个男弟子便开始闲聊起来。
“听说了吗,白姑娘可是个比风姑娘和江浣雪还美的美人儿啊!哎,好可惜没看到她的真容,当时我怎么就昏迷了呢!”
“中了毒你还能清醒?你在白日做梦吗?”
“给我下毒的王八羔子!害得我都没能一睹白姑娘的美貌!”
“诶,不过白姑娘亲手给我检查了,还摸了我的脖子呢!”
“切,得意什么?白姑娘不也摸了我的脖子?”
“你们可别胡乱传闻啊!白姑娘可是凤主的人!不过……白姑娘的手好白好软啊……”
“呸!”
这时,门前的帘子又被人从外面挑开,几个弟子同时回头看去,皆收起了刚才的话题,齐齐地喊了那人一声。
此刻在后院,西陵笙道:“薛神医,你是否也觉得几个弟子与南菱儿的中毒有些不一样?”
薛不悔说:“你也发现了?这正是我的疑惑之处!”
西陵笙便解释道:“之前在练武场时,我便发现几位弟子的脸上除了便施针逼毒时留下的细小痕迹之外,他们的脖子后面还有一个别的痕迹!也是被针扎入后留下的。”
琴姑鄙夷道:“你是在戏弄我们?风姑娘为他们施针时都有扎到脖子后,当时我就在风姑娘旁边,我都亲眼看到了!编出这么低级的谎话来骗我们,你也太看不起我们了吧!”
“琴姑,你先冷静!”花大娘虽有心帮西陵笙,但西陵笙所说确实是没有什么用,所以她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琴姑。
西陵笙眼中依旧平静,她仍是不紧不慢地说:“琴姑,先听我把话说完,虽然风姑娘是给弟子们的脖子后都扎了针,但是,南菱儿的脖子后却没有那个特殊的痕迹。”
“什么?”几个人同时惊讶起来。
若是对同一种症状的施针,便会扎同一个穴位,而每个弟子身上留下痕迹就会相同。
“所以他们几个人中只有南菱儿是食用了有毒的饼干后才中了毒,其余的几名弟子便是因为有人用毒针扎入了他们的脖子后面,所以才中了毒。这也就能解释他们所中毒的量为何不一样了。”
西陵笙淡然地看着几人,几个人并不是愚昧之辈,面对这么简单的道理,自是一听就会明白。
花大娘虽然是不敢相信,但仍是猜测地说:“将饼干交给南菱儿的是……风……”
“不可能!”琴姑当即打断她,道,“风姑娘在碧湖山庄这么久怎么会对庄中的弟子下手?且她是药王谷谷主的女儿,是不会伤害无辜的! ”
说罢她又转向西陵笙道:“白姑娘,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你没有证据!万一是南菱儿在送饼干的路上被人下了毒,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呢?总之,我不相信风姑娘会下毒,她根本就没有理由!”
西陵笙知道她们并不会相信,这便是风初岚手段的高明之处,即便是知道了作案手法,也找不出风初岚的作案证据。所以西陵笙也不打算与几人争辩,只是微微一笑:“我的确是没有证据,我只是想提醒几位,即便是平日里看起来再无辜的人,当她的利益受到了冲突,便会成为她做坏事的理由。你们小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