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好痛。
身体被入侵的那一瞬间,张之月疼得眼泪都溢出来。
快要死掉的感觉。
白天相安无事,还以为晚上也会如此。
是她太过天真了,男女同床共枕,怎么可能一直纯盖棉被。
可是,就算这样的话,为什么她会这么疼?
不是说第一次才会吗?
张之月呜咽哭泣,手脚乱蹬,拼尽全力想要要推开压身上的男人。
林英正按住她,额头上豌豆大的汗往下滴落,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蠢女人太紧了。
自己才刚刚进来,差点被紧致的小口挤出来。
“不要乱动。”
暗哑到极点的声音落下,被警告的女人反抗的动作一滞又捶打可恶的男人。
“我快痛死了。呜呜呜,是不是你技术不好,我受不了了......”
被质疑技术问题的人,俊脸黑沉如铁,狠下心肠,一鼓作气狠狠整入。
第二天。
张之月睁开眼,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稍稍一动便感受到钻心的疼。
浑身上下就像被拆卸了又重新组装,除了疼还是疼,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只有脑袋还能移动。
往左侧偏过去,看到空出的大片面,也就是说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默默地躺着望向天花板,昨晚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
妻子身份,说好的是假扮,最后现场履行该死的义务。
而且过程还如此惨烈。
惨烈到她完全忘了卖身契的第一条,房间收拾工作需要她负责。
半个小时后。
随便吃了点东西赶往公司。
给张之月送睡衣的女佣再次进到卧室,看到床上一片狼藉忍不住面红耳赤。
掀开被褥,床单上的一抹暗红色格外醒目。
~~~
上了车,张之月不停地骂人。
混蛋、不要脸、大骗子、色狼、资本家、黑心男......
凡是能想到的形容,全部往外蹦。
光骂还不过瘾,大口喘气过后,张之月强行拉着前排开车的人聊天。
“司机大哥,我记得上次劝过你,跟着黑脸总裁不是好归宿,早点跳槽才好。这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
乔文轩被点名,不得不开口,“少夫人,谢谢您的好意。”
“然后呢?”张之月等了几秒,才发现乔文轩就说了这么一句,忍不住追问。
乔文轩一头黑线,默默地提速,希望早点将人送到目的地。
即使如此,他还是要回答张之月的话。
“少夫人,我在林宅五年,习惯这里了。”
“习惯不见得是好事啊。真的,我建议你好好想想。”
喋喋不休之间,衣香实业的办公大楼终于到了。
乔文轩停车,张之月拎包走人。
耳根清净,乔文轩忍不住打电话给林飞诉苦。
“我说你就不能安排别人给少夫人开车吗?为什么又找我?”
“怎么了?”
林飞语气带着明显诧异。
他们两个是林英正最信任的人。
一个伺候少主,另一个伺候少夫人,这样的安排不是很正常吗?
乔文轩有苦难言。
既不能把刚才听到的内容全部告诉林飞,略过这段又无法合理地把给少夫人开车的差事转出去。
林飞立马联想到上次乔文轩送张之月回去的时候,听了一路的抱怨,转述给他听的时候还被林英正抓了个现行。
如今欲言又止,又请求换人,估计是历史重演。
默默地同情了一把自己的好兄弟,林飞叹了口气,“只怕,换不了别人。”
“为什么?”
“少主让少夫人把东西都搬过来,你下班的时候先载她去趟东海花园。看样子,以后我们俩的分工,就这样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