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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岳莘的这句话包含着怎样的意味, 太多了, 她完全可以想偏,想偏了也理所应该的。
子桑微微发怔,头没有意识地侧过一旁, 带着沉重感,她像是在暗自发笑, 又像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瞥过的头低下,又重新侧回,这一次她的脸上没有有任何可以让人扑捉的神色, 她特别的平静, 伸出手,只是专注地为岳莘整理被她又撕又扯而凌乱的衣物,直到身下人裸‘露的肌肤被严实地遮盖,她才收手, 起身靠坐在床沿上, 背对着床上一脸茫然若失的人, 停顿片刻, 才把她未说完的那句话接上,听不出什么语气的变化,可那微弓的背影却未能隐藏起她所有的情绪。
“怎么办…你可以不要我的。”
她说的是那么的轻巧, 像是她只是要对她发泄一通后, 就要求她离开似的。
起初, 岳莘不知子桑为何突然在一声不知叹息还是嘲讽的一笑后, 变得若无其事,莫名其妙的为她整理糟蹋她过后的衣物。她根本分不清这是生疏还是对她示好,只能傻傻地看着,守着,直到子桑一声不吭地抽离,她的心突然像是被狠狠抽去了什么,她慌了,忘记身体里的疼痛,费劲的要从床榻上撑起身子,那人竟然也不愿看她了,背对着她说出了一句足够伤天害理的绝情话。
一切了事,她对她下了一道变相的逐客令。
“是你不要我啊…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她奋不顾身的扑下去,从身后环抱她,大声的哭喊着,她怕若不说出来,下一刻,那人还会说出更加绝情的话了,那她又如何承受得来啊。
她的身体已经被她弄碎了,心也接近崩裂的边缘,她还是要这么狠心吗?非要给她最后的致命一击!
这一生她都没有对谁如此低三下四过,更何况是在身心受到双重的害,她完全受不得理解和尊重的场景里,她还要哭哭啼啼的,非要挽回对她施暴之人的冷冰冰的心。
她完全不相信,只是两年的时间,那人就变了。
她的意思是,她可以不要她。
不要,她是把她当作玩物,还是街头捡来的阿猫阿狗,玩腻了,便可以不要。
那过去的那些年里,她对她的撒娇,宠溺,退让,纵容,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玩耍的把戏,花样,招式?
她受骗了,还是她只是她一生中纵乐的一小片乐土,没了她,她还有别的花花草草可以四处播种。
她已经成为旧物了,是吗?
似乎只是这一晚,她就已经把她这一生多数的泪水都流尽,肆虐的泪已经把那人的肩头沾得潮湿了,她哭得两眼通红,如同生病了的兔子,不停地重复,哭诉的来来回回都那一句话,说她不要她了,不要她了…
嘶吼地声音在不断变得微弱,再微弱,她还在重复着,依靠着,狠狠得环抱着,直到她终于没了力气,抱住那人的力量如同浓雾散去,剩下的只是一片空白,她的身体是空白的,脑海里也是,心里也是。
她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些到底有没有用,可她因为殚精竭力而干燥脱水的唇还在喃喃地哭诉着,像是做着徒劳之功。
房间更本没有来源于那人哪怕是一丝的声音,像是一具空壳,一具坐立的尸体,空寂的屋里地每个角落回荡的都是她可悲而可怜的哀求,哽咽,絮语。
可子桑呢,在这样漫长的时间里,就连一个轻微的回头都没有给过她。
像是在告诉她,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自相情愿,自作多情的卖弄。
岳莘已经尽力了,可她还是觉得自己是不是仍未足够虔诚,所以那人没有回心转意,那还没有更加极端的方式。
“岳莘…”
她虚弱地环抱着子桑的手,突然被人扯开了,那人说话,开口便是她的名字,同时她的动作在告诉她,她要离开。
“子桑…子桑!别…别离开我…”
她费劲力气想要重新环抱那人,可是她已经丧失了她所有鲜活的力量,孱弱的手再度被人抽开,这些她突然没了依靠,便彻底变成了疯子,胡乱抓住那人的衣袖嘶哑着嗓子歇斯底里。
“你不要我…我去死…”
“别去,如果要死,死的人是我。”
扑哧一声,那人紧绷的脸,突然就松了,两行清泪没了意志上的束缚,滚滚滑落,她没有离开,而是转过身,捧起她的脸,用拇指轻柔地摩挲她哭得稀里哗啦的脸颊,可能是觉得滑稽,子桑是笑了,可她的笑比哭还难看。
岳莘瞠目结舌的愣住了,她忘了哭泣,可是哽咽依旧,她呆傻着,痴傻在看着那人戏剧性的转变。
她不是不要她了吗?
为何要再离开之际,又回了心,转了意,现在,坐着床沿上,把她拉近,侧着脑袋,一点一点的用袖口擦拭她潮湿的脸,只是又一次的突然,她伏过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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