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因为哽咽和涌泪,她已经说不清话了,声音结巴而虚弱,根本不清晰,哭腔把一词一句都吞没,而那人听着她哭,听着她诉,依旧没有回身,只是倒茶的动作停了。
“为…为什么…”
第三遍地询问,依旧没有任何回应,空寂的房间了,只能听见岳莘颤颤发抖的,强忍的哭声,还有圆木桌面上流动的水顺着锦面的桌布溢落而下,坠落于地的滴答水声。
“子桑!”
岳莘怒了,她怎么能不回应她,她怎么能这么薄情!
她愤声夺步,岳莘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箭步上前,一把将那冷若冰霜的背影硬生生掰到眼前。可就在这个不自然的转身之后,强行施暴的人被眼前的一幕狠狠愣住了。
原来,她也和她一样,早已泪流满面。
她已经忍了很久很久了,当岳莘吼着她的名字的时候,她所有的伪装,再怎么努力的伪装都破功了。紧绷的身子在那一瞬间向四方炸裂开来,她哇的哭出声,不知怜悯,不知轻重地,用她全身的力气死命的把那人的衣领子狠狠的抓住,扭起,向上提,暴力地,没有任何预兆地就往她身上扯。
“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过来!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时间才把你放弃了!放弃我可以没有你!我可以不需要你了!只要你不出现!我可以的…你为什么要来啊!…为什么不去看你…因为我不敢看啊!我怕多看一眼,我就会奋不顾身地跟你回去!…可我已经回不去了…”
被撕扯成碎片的怒与悲铺天盖地地朝她扑过来,她被砸得丧失了所有应该有的情绪,那人的气息是那样的张狂,那样的炙热,声声的控诉让她无语无措,即使她不知道那些控诉里包含了多少意味,她不明白的意味,她没了底气,气馁了,慌张了,瞠目结舌,除了被人要挟着,只能以一种呆傻,被动,软弱的姿态去承受眼前的狂风骤雨。
她,无话可说,也无他可做。
可挟着她,生硬地拽着她的衣领的人完全不能接受她这样无动于衷的态度,她更加愤怒了,手里的力道不断加重,她拽着手里的她,把她强硬地往后推。
岳莘不断地跌跄,却毫无招架之力,直到砰的一声抵至屋墙,可她还未来得及喘气,唇就被人狠狠地堵上了,曾经是那么熟悉的触觉,味道,声音,在一个生硬的强吻中全部都找回来了,她湿润的眼眶瞬间又涌出沸腾的泪水,不断地下流,沾湿了彼此的脸,含进了彼此的唇齿,那人哭得更凶了,黏腻的口腔里充斥着彼此泪水交合里苦涩的味道,又苦又咸,可没有一个人想要推开彼此。
强吻她的人拖着她的下颚狂暴地吻她,拉扯,咬含她的唇,她觉得好疼,觉得难受,口腔里开始涔着血腥的甜味,包裹在苦咸的黏液之中,她拼命地喘息,可那人连喘息的机会都不愿给她,口齿之间的舌不断翻腾她想要躲避的舌。
粗暴而狂躁的亲吻让岳莘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气息,她极尽窒息,身体不断下滑,想要攀住那人的双肩,寻求支撑,可那人根本不愿让她碰她,暴力地把她的双手甩开,她只能艰难地撑着墙面凸起的地方勉强站立,可虚弱的双腿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亲吻愈加的粗暴强硬,她哭累了,呜咽着说着不要,想要把那人推开,可她的拒绝只能让那人更加的不满意。她被更加生硬地压在墙上,暴力的强吻暂时停歇,她得到了一个得以喘息的机会,迷乱的眼微合,她无法承受的朝前倾,可又怕那人会把她推开,即使靠上去也是小心翼翼地半依着,还好,还好那人没有把她再推开。
可就在这样混乱不堪之中,在这样令她害怕的强迫之中,她竟然会感到一丝安心,只是因为她脑袋可以暂时靠着那人瘦弱的肩膀上,她的鼻息可以轻易地嗅到那人颈间秀发的香味,熟悉而亲近的味道,带着炙热和狂乱的气息。
她不知子桑为何这样对她,可,好像她找到以前的一些东西了。
腰间系着的衣带被胡乱地,毫无章法地拉扯,直到终于扯落,她的衣襟松了,一只急迫的手趁着混乱伸进了她虚弱的身体,一层又一层,直到摸至她腰侧的一系绳纽,可是那些绳纽系得太过结实,那人急不可耐,暴力的拉扯,兹咝的一排崩裂声,她身上最后的防卫被人硬生生摘去,坚硬而厚实的胸板别人毫不留情地丢弃于地,她隆起的柔软在凌乱的衣裳里被人粗暴地□□,毫不怜惜,阵阵的疼痛感让她不得不呻’吟出声。
至此,她不再是个男人,而是又一次成为子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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