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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她做了一个梦,不长,只是醒来的时候,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子桑不知所踪,而她的缓缓睁开的眼睛迷离涣散,看着头顶上旋转的昏黄,听着自己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声,一促一促的,稍稍能寻到规律,虚弱之中带着力气,她听着难堪,听着身体开始发热,汗水从皮肤表层涔出来,薄薄的一层,湿了她清透的纱衣,心率的急躁让她胡乱地撕扯身上恼人的衣裳,直到衣襟半敞,下摆阔出,滚烫的肌肤大面积的裸‘露在清冷的空气中,她终得长叹一声,将手扶着汗涔涔的额上,稍是舒心了。
她的目光依旧迷茫,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她醉了,丧失了部分记忆,已经记不清她是如何进屋,那人又对她做了什么,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屋外山风涌起,叶落树摇,稀稀疏疏,听着让人心慌,青灯照壁,屋里的灯火一盏,摇摇曳曳,让室里灯影幢幢,包括窗纸上旋转跳跃着的那一排狂乱舞蹈的树妖的黑影,扭腰摆首,极尽风骚。
突然的那一眼,让她惊吓过度,怵然从床榻上惊起,冷汗暗流,酒就这样醒了大半,她气喘吁吁地把身上松散的衣料死死地裹紧,松紧,也不敢再看那可怕的窗面,只是怔怔的的盯着眼前苇席上星星点点湿漉的痕迹。
好像,她已经意识到今夜有些东西是不可避免的,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意识到了,她便刻意的严防死守。即使不可避免,她也要徒劳,告诉自己这并不是她愿意的。
她是在害怕吗?好像也不是,其中好像还参杂着什么,像是一些违背本愿的东西。
那人回来了,她不敢仔细去看她,总将视线下移,可即使这样,她的眼还是无法定住,总是往一处白而鲜嫩的长腿上移,看似表面镇静,其实她的心已经慌了,她发现自己正在一点点的丧失自制力。子桑今夜对她柔得出奇,那种柔带着媚,丝丝颤心,让人头皮发麻,出于自然可又让人感觉并不纯粹。她心生戒备,果不其然,那人还是会趁人之危,一次不得手,又另寻他计,无论岳莘怎么躲推,子桑依旧步步紧逼,把她逼进了墙角,自己却若无其事的嬉皮笑脸。
岳莘什么时候如此拘束窘迫过,她觉得自己四面楚歌,无法进退,处处受限于人。子桑四处埋下陷阱,她不愿往里跳,只能慌张地四处躲避,如同遇到了瘟神一般,可她不这样做,又如何去拒绝?
岳莘已经不能再寒着脸,冷眼相待,任由那人胡作非为,她已经不在是以前那个她了,现在,就算是吼她,她也一点底气都没有。
可,即使她的慌张已经很明显了,那人还是被她的左推右拒给惹哭了。
子桑是水做吗?那泪水为什么流得毫无征兆,滚滚而来,泪珠滴滴答答地从削瘦的下颚滴落,一下子就把床榻上的被褥沾湿了,她哭得一塌糊涂,声声的控诉,让她颜面无存,可她并没有欺负她啊,为什么在她面前,子桑可以哭得一次比一次凶…
又一次,她妥协了,因为她实在不会哄那人,开口安慰她,所以她宁愿示软,自个把死活不让子桑扒开的衣裳脱去,可即使是实行这样简单的动作,她依旧觉得如赴刑场,难堪得让她如坐针毡。
但,她几乎是什么都没有做,子桑还是轻而易举地原谅她了,就因为她试图脱去衣裳的动作,她的嚎啕大哭停了,咧开嘴笑得有甜有傻,情绪的转变比六月的天气还要更加突然。
她一把将她扑到,伏向她,恢复了她戏谑,喜笑颜开,告诉她,以后她就叫小别扭了。
被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孩子叫做小别扭,岳莘哪肯啊,可她又不敢太用力的去反驳,她害怕又把子桑弄哭了。
不过,那人早已熟知她的左右为难的性子,也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强势地压着她,吻上她的唇,好像她知道了,即使这一次,她僭越了,她也不会把她怎样,因为她已经把她弄哭一次了,岳莘怕了。
岳莘的确怕了,除了呜咽,她不再反抗,可一旦少了抗拒的心,那沉沦便是分分秒秒的事情,因为那堵在她心里的墙,在她的抵触之心一点点崩溃之时,也以排山倒海之势轰然崩塌了,震碎了她的身子。
她已经防守了这么久,很久,太久了,也该累了,停下吧。
所以子桑还在犹豫,还在试探,还在若即若离的在她唇边沙哑着声音说着暧昧的情话的时候,她心里的困兽已经丧失了全部的耐心,急躁了,疯狂了,暴躁了,它要狠狠抓住总是在它面前大摇大摆晃荡的,赤‘身裸’体的,秀色可餐的,并且挑衅的,高傲的,为所欲为的,自以为是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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