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这一辈子,这是岳莘唯一次把吃别人豆腐做得如此堂堂正正,如此不知羞臊,只为了完成那幅一定要成为佳作的画。蹙着眉不悦地告诉那人,不许乱动,不许说话,不由分说地将那裸‘露半肩的纱衣领口拉扯开,也不管那人是否愿意,用她冰凉的手一遍遍抚上她光滑的肩头,透过半湿的纱衣的蜿蜒的纹路,触摸脊骨的起伏的轮廓,微微颤动的蝴蝶骨,生起小疙瘩的背部,还有臀瓣之上,两处凹陷的腰肢窝。
一笔一笔的,细致入微的,她通过触感与视觉往画里填上种种细节,直到画像到达极致完美的程度,她终于收手了。岳莘从未如此满意过自己的作品,觉得她一定要把这幅画用最昂贵的画卷裱起来,藏在她的密室里。
那人见她终于结束,慌里慌张地爬起里,整理一身被她弄得凌乱不堪的衣裳,她也终于回过神来,脸色突然变得红润,手指又张又曲,不知如何是好,最终决定过去为那人系好衣裳,以对自己刚才的无理冒犯示以变相的歉意。
岳莘离子桑很近,她根本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在帮她系衣带的时候,稍稍晃神了,她觉得子桑笨手笨脚的,连衣裳也系不好,可她又是一阵心软,如同一只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只要一捏,便扑哧一声软坏了,甘露飞溅出来顺着她的心房滑落,甜得她有些想偷笑。
微低着头,还在回味心里那种清甜的滋味,嘴角措不及防地突然被那人轻轻啄了一下。
那一瞬,她手里所有的动作都停了,只是轻轻的触碰,那一阵瞬间即逝的软嫩,让她浑身仿佛在雷电中走过一遭一般,心脏跳动声砰砰砰得碰撞她的胸侧,她的头皮发麻的厉害,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亲她人,那双眸子如同清泉溢水,带着星星点点的桃花朵朵,清澈透亮又是深不可测。岳莘看呆了,任由她的心脏愈跳愈疯狂,也任由自己肆无忌惮地去看一个人,她的流光溢彩的眼睛,她小巧精致的鼻子,她的粉嫩微张的唇瓣。岳莘无法不去注视,她根本移不开眼睛,也无法动弹身子,好像,仅仅是一个单纯的吻,就把她整个身子都定住了。
所以,当子桑又一次的凑近,她根本无法反抗,只能看着那人的呼吸加重,飞快的含着她的唇,这一次,柔软之间的相互挤压,湿润和滑腻的摩擦,让岳莘开始有些微微耳鸣,甚至她因为心脏过度的活跃而开始晕眩,她还是无法动弹。子桑只是一次稍稍用力的试探,有胆怯地离开了,可抽离后,见她又是呆呆的,毫无反应,这一次,她更加大胆了,甚至抱住了她的颈,肆意将她们之间的距离拉近,她不再温柔,而是热烈甚至疯狂。
唇上的绵密不再细腻,有什么粘腻而灵活的东西钻进了她的空腔,卷起她的舌,浅浅的吸吮,湿腻的声音,急促的呼吸声是那么的放肆,听得她面红耳骚,可她根本动不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激进,她无法承受,岳莘说不出她是否喜欢,可她害怕了,当下的一切局面,完全脱离了她控制范围,在她所有的设想里,她和她不应该这样,太放肆了,太僭越了!理性告诉她,她应该把她立即推开,可她心里如此挣扎,可身体却无动于衷,甚至她的呼吸也和那人变得急促无比。
直到下唇突然被那人轻咬拉扯,一阵轻微的刺痛感彻底把她惊醒了。
为什么,为什么,对这样羞涩的事情,她会如此熟练!?
不知哪来的力气,她一把想把子桑推开,可那人竟然更加轻浮的扑倒在她身上,就像突然变成了吸人精血的妖精,笑得妖媚无比,又酥又麻,还在与她开着玩笑,想要胡乱。
这下,岳莘彻底怒了,她是从哪学来这些轻浮放荡的伎俩的,整个人完全变了模样,难道真是妖精附身了?
好在那人见她动怒,终于变得正常,从她身上爬起来,可岳莘可不甘心,更是不高兴,压着火气问她她这些轻浮的举动都是与谁学来的。当子桑瘪着嘴说出楚安的名字时,岳莘更加生气,气得她五脏六腑都抽疼起来。
突然间,她就不想理会子桑了,既然她和楚安相处的如此愉快,找楚安就好了,为何要来找她,过来找她消遣就算了,还要学着楚安戏弄她!
岳莘完全铁青面,更是为刚才自己可怕的心跳而感到羞臊,但看见子桑那边的衣裳还是如此狼狈,她还是没忍住,板着脸过去帮她系衣带,接着子桑竟然说她吃醋了!
她才没有吃醋!
子桑爱找谁找谁去!
本来还觉得子桑今晚还是惹人怜爱的,现在完全不可爱了,她的脸一会红一会青的,眼下实在不想在见到子桑,不知是否是赌气,她冷着脸下了逐客令,拂手独自回房了。
可谁知,她这一次的动怒,把子桑也惹生气了。
结果,那人,好久都不愿过来,久到,岳莘以为那人再也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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