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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常年以男子的身份的行走生活, 让她缺失耐心, 也缺乏思量,去琢磨对方同为女人的心思。
她的想法很简单, 眼前的女孩太过狼狈,那让她进屋换身干净衣服,取取暖也好。她也不信女孩怀里揣着什么坏心思过来, 她能从屋里取走什么东西吗?这屋里的秘密她根本拿不走。
伸出手让女孩上来,女孩还杵在那儿犹豫踟蹰, 岳莘心里有些不耐烦了, 不明白她心里在翻腾些什么, 费尽心思过来不就是想进屋吗, 现在让她进来她居然顾虑了,半天没动作。
不知轻重地,岳莘一把抓住女孩冰冷的手把她拉上台阶, 女孩显然不知她会如此不知怜香惜玉, 没有站稳,一下子扑倒在她的怀里。
她本身穿得单薄,女孩这一撞,如同一泼冰冷的水扑在她的身上,几乎把她一半的衣裳全沾湿, 岳莘蹙了蹙眉, 又不得不把怀里的人一把抱住, 她像条泥鳅一样, 有气无力地瘫在她的身上, 还止不住地往下滑,下意识里她想将女孩抱进屋的,但想想她与她非亲非故,也不愿让女孩觉得她好心或是心软,便耐心等女孩恢复些力气后,扶着她进屋。
只是,把她贴得紧实的女孩让岳莘实在困惑不已,看她的样子似乎已是又冷又累,几乎昏厥,为何她的左胸的跳动如此蓬勃,她甚至能隔着两层湿漉的衣裳听见那边传来的扑哧扑哧的跳动声。
依旧,她没察觉出女孩身上的问题,或者是对于她的心思,只是一头雾水地扶她进屋,想让她好生歇息。
谁想,这一引,完全是引狼入室。
女孩估计是冻坏了,喘着气,颤着手,低着头,就是解不开衣扣,她实在看不下去,便放下从柜里拿来的衣裳,蹲在女孩的一旁,帮她解开胸前的盘扣,那时她还在心底里暗自埋怨自己的心软给自己招惹来如此大的麻烦,完全没有意识到女孩就这样僵在那里,双颊绯红得看着她,直到她有一次触碰到那颗蓬勃跳动的心脏,跳得比之前还凶的心脏,她终于惊愕地抬起头看她,可女孩立马羞涩难当地别过头不去看她,躲闪的眼睛即别扭又违心,岳莘的手怔了怔,飞快地撤回,有些尴尬,她让女孩赶紧入池驱寒,便困惑地转身进屋了。
岳莘已经察觉出似乎女孩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特别是萦绕于两人之间的空气,只要她与她一靠近,就被女孩一系列不知如何解释的举动弄得十分暧昧。
到底怎么了?
她还是没有想到,女孩原来喜欢她,很喜欢的喜欢。
她从来没想过谁会喜欢上她,可即使真的有谁把她喜欢了,那人怎会与她一样,同是女人!
这太离谱,这也难怪,即使当时子桑已经表现得十分明显了,岳莘愣是没有察觉到什么。
此刻,她正坐在矮桌的软垫旁,满脸愁云,有些手足无措,她在想,待会儿,待女孩恢复了,该如何把她打发走。
可这左等右等,暖池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有些担心,打算出去看看,谁想一过去,便看见女孩半浮在水中,头部还是勉强瘫在一块突起的岩石上,小嘴微张,双眼半合,脸颊被水蒸气蒸得粉红。
女孩在暖池里晕过去了,她完全没有遇见过如此状况,顿时傻眼了,衣裳也忘了脱去,慌忙淌下水把女孩救上来。费劲地,把她抱上岸,可怎么拍打她的脸,怎样喊她,女孩还是迷迷糊糊地睁不开眼睛。
长亭外,寒秋晚风,轻纱飞舞,噗嗤噗嗤地拍打着一排排红柱,她浑身湿透了,凉风阵阵,吸收了她身上所剩不多的热量。她颤着身子,无可奈何地长叹一气,咬咬牙,拉起怀里昏迷不醒的人儿,打算将她背回屋里。
女孩像具尸体一般,软绵绵的完全不知配合,她费劲力气,千辛万苦的把她搬回屋去,可惜她实在没了力气,无法将女孩搬至床榻上。
在里软塌还有几步的距离,身子因为突然受寒,岳莘开始剧烈地咳嗽,她双腿发软,无法不跪下来,捂住胸口,等待病症慢慢消退,而女孩毫无知觉的倒在软席地面上,在黄灯暗影下,不着寸缕的年轻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她的眼前,娇弱,无力,湿滑,迷离,她从没有如此直视过一具静态的躯体。
女孩失去了意识,赤‘裸着微曲的身子,白皙细腻的皮肤在黄灯摇曳下,光滑饱满如同水中白玉,明暗交错之中,她怔怔的看着,看见两三颗晶莹透亮的水珠从女孩丰腴的胸部滑落,沾湿了一侧的席地。
不知何时,她的咳嗽声已经止住了,可她还是如此看着眼前的一具年轻貌美,可以任人摆布的“尸体”,看了许久,当她脑海里浮现出“为所欲为”这四个字时,下意识地,她的喉咙往下咽了咽。
这时,屋外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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