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身份地位,居然打算对一名小姑娘出手,你不脸红,我也替你脸红。”
那老者脸微微一红,道:“都是杀人,有谁不能杀?难不成小丫头就该找个小丫头来杀她?你们中原人有这规矩么?”这老者自称“长白老仙”,在辽东一带名声颇大,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不过江湖中很多人不屑他的为人,暗地里叫他长白老怪。这白衣少年也不知什么来头,长白老怪居然也肯听命于他。
“有!”李风云想也不想,随口答道,“当然有,你这老头,是从哪里跳出来的阿猫阿狗?有什么资格跟我三妹交手?你知道我家三妹是什么身份,也好意思要与我三妹交手?真是教人笑掉大牙了。莫说是我三妹,就算是老子,你也没这个资格,粘上你半滴狗血,老子还要用柚子水洗三天。
我瞧,这里也只有坐着的那位绝世美女才勉强有资格吧!我三妹虽然长得没有我这么帅,不过也能称得上是足以让人抓月亮坐牢,休掉花朵,也只有那个沉什么、落什么的绝世美女才能与她匹配,那些七老八十的长得歪歪斜斜的瓜和烂掉的枣儿滚一边去,你说是不是?”
众人听得胃水乱翻,几欲作呕。
白衣少年咯咯笑道:“你这小子,倒有些有趣,不过你要指望本座会因此饶你一命。还有,你说的可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和歪瓜劣枣?”
“不错,不错,”李风云伸出大拇指赞道,“美女果然是聪明,一猜便中,我师父鲁国公冯道比起你来可差多了,也不知怎么当上宰相的,连教一个弟子都不会,只知道要老子抄《中庸》。”
“你说你是冯道的弟子?”白衣少年奇道,“是那个‘不可说可不可说,非常不可说’的冯道?(注1)”
“当然,有假包换!”李风云拍胸脯道,“怎么样,有没有胆量跟我三妹比划两招,你若赢了,我与三妹转身便走,不管这里的闲事;你若输了,你放心,我们也不会辣手摧花,做出有**份的事来,你走便是,我们绝不追杀!
不过,你虽然有资格,但是有没有这个本事就很难说,要是我三妹一不小心,伤了你就不好了,划伤了你漂亮的脸蛋就更不好了,不如这样,你先与我比划两招,最多七招,绝不多打,我看看你究竟有没有真本事跟我三妹比试,误伤了就实在不好!”
黑衣人一干人等脸色发青,聚义堂的众人更是面面相觑,白衣少年是男扮女装众人早就看出来了,她也并未隐瞒,早亮出名字耶律洪雁,这李风云好厚的脸皮,分明是想取巧,这里谁看不出来,白衣少年地位虽高,但是武功在那伙黑衣人之中恐怕算是最低的,只是身边的那些黑衣个个身手不凡,像长白老怪这样的高手足有五名,不然也不至于杀得他们无还手之力。
耶律鸿雁的年纪与杜如月相仿,想必功力也都差不多,李风云与杜如月相处这段时日,虽不知她师父究竟是谁,但也知她的师父很不凡,在江湖中的也是数得过来的几人,所谓名师出高徒,高手调教出来的徒弟,耶律鸿雁未必打得过。
耶律鸿雁笑得花枝乱颤,道:“你说你三妹身份了不得,你倒说说如何了不得个法?还有你,除了有个冯道是你师父,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要知道,冯道虽然名满天下,不过靠的是学问,可不是武功。”
注1:这是关于冯道的一个趣闻,相传冯道的一名门客给冯道诵读《道德经》,为了避讳,将“道可道,非常道”读成“不可说可不可说,非常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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