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要知那天下兵马部署图事关重大,若是落到了北方契丹人手上,那我中原的虚实,各地守卫情况,将全被契丹人得知,契丹人完全可以以实击虚,各个击破,我中原与契丹即将来临的这场大战,我军将士将处处挨打,这场国战也再无胜算。
因为此事,皇上震怒,兵部几位官员被革职查办,案子也落到了大理寺的头上。
大理寺也不敢怠慢,纷纷派出各路捕快,四处查探,很快便查到,那图落到了张崇山手上,而张崇山已经在两天前离开了开封,不知所踪。”
“那后来又如何会得知张崇山去了清平镇?”杜如月问道。
“猜的,”莫轻言道,“一个多月后,这案子仍然没什么头绪,只查到张崇山一路向北,很可能已经去了契丹,这时,在契丹的密探飞鸽传书,说契丹赤练崖有一批高手启程去了清平镇。大理寺本就对侦破此案已经没了信心,于是便派我过去看看,是否张崇山便藏在那里,如果是,要我无论如何都要将此图毁去或者带回来。以后的事,你们也知道了,我刚到清平镇,便被二弟给药翻了。”说到此处,莫轻言苦笑不已。
“张崇山已经死了,那图也已经毁掉,这件事不是了结了么?怎会又起波折?”杜如月又问道,“难道是大理寺不相信你说的话?”
“了结?”莫轻言冷哼了一声,“大理寺的确是想将此事就此了结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但此事又怎能就此了结?不错,张崇山已经死了,那张图也被毁了,但指使这事的主谋还未找到,不揪出此人,始终是我中原的心腹大患。”
“这事难道不是契丹人所指使?”杜如月惊讶道。
“不是,”莫轻言摇头道,“大理寺的奏报上的确是将此事推给了契丹人,但是,我们这些办案的人却知道,这案子,开始时与契丹其实并无干系,从契丹传回来的密报也证实,契丹也是在探知此事后才行动起来的。案子已经查到这般地步,大理寺居然决定不查了,而且也不许我再查下去,真不明白,那些高居在殿堂之上的人究竟是怎么想的,还有没有将天下的安危放在心上。”说到气愤处,莫轻言猛地一拍桌子。
李风云劝道:“大哥莫恼,既然不是契丹人,别人要这张图何用?”
“用处大着呢!”莫轻言低声道,“若是有人想要做皇帝,有了这张图,派出一支奇兵,绕开诸路诸侯,奇袭开封,结果会如何?又或是干脆以此图献给契丹人,作为晋身之资,也会得到极大的好处。这等人放任他不管,迟早是我中原的心腹之患。”
听了此言,杜如月脸色大变。
李风云却道:“谁做皇帝,关我们鸟事?大哥,你想得太多了。”
莫轻言一掌狠狠拍在桌上,胸中意气激荡,大声道:“这世上,狼子野心之辈太多太多,又有谁想过这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哼,喝不尽,杯中酒;斩不完贼人头!”
“好一句‘喝不尽,杯中酒;斩不完,贼人头’。”忽然有人拍掌赞道。
三人抬头张望,只见隔了两张桌子处,一名白衣男子正举杯向他们致酒,身边一名黑袍男子也朝他们这边望来。
莫轻言生性喜交友,听闻此言,一仰脖子,满饮一杯,大声道:“两位朋友,既然有缘相逢,何不一同共饮,岂不快哉?”
那白衣男子起身拱手道:“如此叨扰了,我正有此意!”与那黑袍男子一齐朝莫轻言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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