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最害怕什么吗?”
“它的儿子,公虎。”
“聪明!老虎最怕的不是其它动物,不怕狼群,也不怕豪猪,最怕的就是能够挑衅威胁到它的其它同类,一山只能容一虎!”
“而,朕,在这间屋子,就是一只年迈的老虎!可又与虎不一样,朕比老虎更凶猛!譬如,朕要他明教亡,他们就绝对活不过次日早上!你说朕说得可对?”李隆基道。
李谡点点头,深知这是威胁之语,无疑是说给她与蜀山剑宗听的,并未回话,古井无波,丝毫不为所动。
李隆基已缓缓站起身来,龙行虎步,走到李谡的跟前,双目犹如鹰隼般锐利逼视着李谡深邃明亮的凤眸,倏然,盛气凌人地道:
“明白就好,你知道朕当初下令剿灭李祖隆却故意留李磐与你一命吗?”
“朕就是要让你们亲眼看着!谁与我作对,这就是下场!”
话声朗朗,唾沫星子横飞,更挟着无尽帝王威势,在这一刻,仿佛李隆基就是天地唯一主宰,他要谁生,就可以活!他要谁死,就得灭,一切都只在其一念之间。
好强的皇者之气!饶是见管大风大浪的李谡在这一刹那亦不由得心中凛然,对于李隆基她纵然心底不屑一顾,却不得不承认他此时透露出的自信与睥睨天下的霸者气概。
李隆基细细扫量着李谡,又折回到虎皮椅上,气概万千地道:
“今晚,朕并非找你弈棋,而是要告诉你一件事,向你证明,朕当年即然能覆灭李家,现在就可以派大军剿灭蜀山剑宗!”
李谡闻言怒气盈胸,良久良久,方才悠悠道:
“你想怎样?”
“哈哈哈,怎样?我知道你并没有感到害怕,感到恐惧,不过我也知道你是一个聪明人,即然是明白人,她一定会顾全大局。”李龙基顿了顿,道:
“先不说这些扫兴的事,即然不弈棋,那就换个赌注吧,你舞上一曲,若能令朕开怀一笑,此事就此揭过。”
说罢,拍了拍手“啪啪”两声,屋门顿时被高力士推开,其手中还有一张古琴,双手捧琴恭敬的奉至李隆基虎皮椅旁,一语未发,退了下去,“彭”然一声,再次关上房门。
整个珠镜殿内,瞬间又只有皇权统治者李隆基,还有武林门派代表之一蜀山剑宗!
这是一场无声的交锋,很显然李隆基先声夺人,以言语从气势上压倒了李谡!
惟她虽惊未乱,心绪急转,暗忖道:
“李隆基看来有恃无恐,必然有后招,犹其还未露出真实意图,我倒不好发难!”
即然不知其真正所想,那就静观其变!
一念忖至,李谡决定敌不动,我不动!看看再说。
这时,李隆基已捧起了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朝李谡爽朗笑道:
“安阳,今夜朕亲自为你奏曲,你来演奏一曲舞蹈,如何?”
语音虽然说得十分轻松,却蕴含不可置疑的威势,顿令李谡骑虎难下,毕竟她已内里穿着浣纱薄衣,若是舞蹈的话,想必会春光大泄,倘若面前是李磐,她倒是心无旁骛,淡然处之,惟此人是李隆基!
“好!即然陛下有这个兴致,那就让小妹为您舞上一曲何妨。”李思再三权衡利弊后,斩钉截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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