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突然,桥下传来一阵轻轻的响动,打断了正欣赏河光美景的李谡。
“桥下有异!”
李谡刚刚反应过来,“嗤”地一声,小木桥破了,一个灰色身影手持一把长剑,从李谡面前破桥而出,挟起一道水幕!
是小渔船上的那个,不过此时他脸上蒙上了一块黑布!
“嗤”,脚下又传来一道利剑刺破木板之声!
李谡忙向后疾退。
一把利剑从桥上刺破木板而出,只要李谡动作稍慢一点,利剑便会刺穿她的脚板!
李谡冷哼一声:“来意不善!”身子一晃,陡然欺身,幻阳指”使出,右手五指箕张,向己快缩回桥下的剑尖抓去。
就在利剑只剩一寸长在桥面时,李谡的手抓住了剑尖,发力一扯,利剑竞被她扯也桥面,到了她的手里!
李谡冷声道:“各位是那路人马?我看你们是认错了人吧?“
“没认错,要找的便是你!”
李谡话音刚落,水中飞出一条人影落在怀空面前数丈远处,阴森冷笑道。
来人正是那个中年渔夫!
他的剑刚刚被李谡夺去,但不知怎地,手中又有一把剑。
青年渔夫冲李谡喝道:“废话少说!臭婆娘!受死吧!”
李谡缓缓举起利剑,放在眼前吹了口气,然后用袖子轻轻将剑身抹了一遍。利剑慢慢向前平直伸出,一声清啸,身剑合一,暴进疾上,刹时剑芒闪烁,满天剑影犹如银蛇狂舞,飞龙盘旋。
远隔数丈,青年渔夫与中年渔夫便感寒意侵肌,浪潮般涌来的剑招一招接一招,一式连一式,快得令人头晕目眩,不知有多少支利剑绵绵不绝地向他们胸前要害攻来,端的是狠、准、凶。猛。劲、疾,敌不住架不着。
青年渔夫与中年渔夫身不由己左闪右避,连连倒退了十几步远,仍然躲不过李谡凶猛绝伦的攻击。
李谡一连攻出三十多招,直把两位渔夫逼得手忙脚乱,退者岸边,这才稳住脚步。
中年渔夫大喝道:“布剑阵!”话音一落,与青年渔夫一上一下地攻向李谡,招招杀着,并不是像认错了人!
李谡冷笑道:“区区一个剑阵,还难不倒我!”
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把利剑锐不可挡,千百朵剑花闪闪生辉,千条银色剑芒恰似奔雷,凌厉疾速。招里套招,式里藏式,绵绵不绝,滔滔不尽,令两位渔夫的剑阵难以施展威力。
两位渔夫只得小心翼翼地把手中长剑舞成一团密不透风的剑幕,不求攻敌,只求自保,但仍挡不住李谡凌厉的攻击,李谡的利剑好几次刺破他们的剑幕直逼胸前要穴。
李谡并非心慈手软,只是拿两人练练手而已,故一直未下杀手,但也被他们弄得心烦气躁,眼见木桥要被毁,桥上乱做一团,还有人跌落下河水,也怒喝道:“快住手!否则我再不客气!”
青年渔夫冷哼道:“废话!”
两人一攻一守,一进一退,走马灯似的在河边纠缠游斗了近百招以上。两位渔夫额上己见汗珠,口中微喘,李谡的每一剑刺向他们,都好似一座大山向他们压来,“嗤嗤”破空的剑气声在他身边不停的鸣叫,就像夏日的鸣蝉叫得他心烦意乱。高手比剑最忌的就是失去先机和气燥心浮,这两点两位渔夫都占上了,哪里还能讨到半点便宜?
李谡的利剑一直不离他们前胸后背各要害之处,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一个个剑孔,血流如注!
二人成了血人一般,眼见实力悬殊,翻天龙趁着一次机会拉开与李谡的距离,朝滚水蛟道:“糟了!情报有误,这是个狠角色,我们快走!”
李谡冷笑道:“走?从来没有人能轻易在我手中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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