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乌黑的长发像海藻一样,柔软,缠绕着他的心。
“说什么对不起,这次我获奖的面儿也不大,没事。”
木唯苏亲了他一口,转移话题,咬着他的耳朵用齿尖不轻不重得磨着:“要是我成年,咱们现在就打个分别炮,但是我还没成年,唉,给你个寻求慰藉的机会吧,又得好久不见。”
路七言被她闹得耳热,在她细腰上捏了一下。
“小没良心,还闹我,本来就不想走,这下更不想走了。”
“要抱抱。”路七言把头埋在她颈窝,轻轻的出声,不知道是在叹气还是在勾人:“真想拴在你身边,哪都不去。”
不管是叹气也好勾人也罢,两人抱着抱着就又躺在床上,头一次闹腾到了脱衣服的地步。
倒是没全脱,只不过路先生的衬衫扣子全解开了,脖颈锁骨胸口腰间都有零零落落的吻痕,脊背上说不清楚有几道抓痕,路先生都觉得挺好看的。
小祖宗的稍微好点儿,颈侧和锁骨处居多,腰背处两三枚,胸前没有。
路先生害羞倒是其次,主要是顾及着小祖宗还没成年,加上自己的定力在她这儿简直形同虚设,被她闹得已经够热的了,再对她做点什么,他怕自己憋坏了。
两个人在路先生的房间里闹得,床上乱成一团,路先生去浴室解决了问题之后,还把床铺好,贤惠的让她想亲死他。
飞机在一个小时之后到了枫山雅苑,枫山雅苑占地面积广,飞机落在路七言的别墅后边,和木唯苏的别墅隔得不远。
木唯苏在他走之前跟他拥抱:“一切顺利,平安回来。”
路七言亲吻她的额头:“嗯,你也顺利,我会在你生日前赶回来,陪你一起成人长大。”
“好。”
木唯苏眉眼弯弯,眼睛映着深邃的夜空,与明亮的灯光,在她乌黑的瞳仁里,伴随着明与暗的,都是他。
飞机起飞了,木唯苏仰头去看,她裹了裹身上的外套,伴随着愈行愈远的飞机与因为无声而暗淡下来的路灯,她眼中的光芒,也渐渐暗下来。
路七言一直低着头往下看,一直到什么都看不到了,才收回视线。
殊不知山羊他们因为他这痴汉的模样受到了怎样的惊吓,虽说见了几次老大对木小医生有多宠,拿个一克重的东西都怕她累,恨不得什么都帮她做好了,但是这光是看着木小医生站过的地方都能看出缠绵的情绪来,他们是真的没见过。
路七言心里正不舍得着,哪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一边想着小祖宗一边准备换作训服。
脱衣服之前习惯性的摸了一遍外套,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一瞬间浮上了笑,眼眶不自觉的泛了酸。
他把口袋里的药包拿出来,这药水他再眼熟不过了,木木救他的时候用过,救山羊时用过,上次出任务时也给带过。
救命用的。
她太细心了,六瓶药水对应着每个人的属性,丝毫没差。
路七言把药水给了他们,白鲨最先反应过来,他眼熟这个瓶子,木小医生救山羊时情急之下掰开过一个一样的。
这……
相当于给了一条命啊。
路七言打了个手势,说是木木给的,留着救命。
几个人反应过来,打手势说谢谢嫂子。
驾驶员不是他们内部的人,不能乱说话。
上流圈子里都知道路家的少爷喜欢上了一个明星,喜欢的掏心掏肺的,有心人一早就知道是谁,不过没当回事儿罢了,这年头玩小明星还少么,谁知道最后怎么样。
但是一个明星和一个异能医生就不能比了,他们知道木唯苏是个明星可以,但是要是知道木唯苏是个异能医生,那就棘手了。
几个人都心里有数,路七言了然于心,接着脱衣服。
白鲨等人本来没注意,几个大男人在一块儿混惯了,换个衣服连个屁看头都没有。但现实往往出乎意料,今天这非常不一般,可是刺瞎了他们的狗眼了。
他们老大皮白,身上但凡有点什么异样的都格外的明显。
五双眼睛跟探照灯似的刷一下就移到路七言身上去了:“……哇靠!”
刺激!真鸡儿刺激!
这零零落落的印子,牛了逼了。
木小医生的胆子真是前所未有的大。
不仅扒他们老大衣服!
还对他们老大下手!哦不!下口!哦不!既下口又下手!
emmm……有点激烈。
路七言挑眉淡淡的睨了他们一眼,神色自若的拉下汗衫。
算了。
理解一下这群受刺激的单身狗吧。
让他们羡慕去吧。
路先生此时的内心活动可谓是非常不友好了。
扎心了!
木唯苏慢慢踱步往回走,她很久没有过一个人有这样闲情逸致的时候了。
回到一瞬间清冷下来的家,木唯苏叹了口气,感觉一身的欢乐情绪都被抽走了,有点寂寞,进了浴室沐浴过后就把自己扔到床上了。
柔软的大床弹了她两下,她软趴趴的趴在床上,脸埋进被子里好一会儿才钻出来。
现在的时间不过十点,说睡觉的话还太早。
从柜子边上拽过她在读的书,两条大长腿时不时的晃荡着,看到入迷的地方晃荡动作会停下,像点了暂停键一样。
卧室很静,呼吸声几不可闻,翻页的声音也是极轻的响动,所以一瞬间震起来的手机显得既突兀又聒噪。
木唯苏先是皱眉,在书中放了书签后才在床上打了个滚儿去够扔在床的另一边的手机。
“木爷,你……知道林琅吗?”
崇启很少有在她休息时间这么晚打电话来,他这么一问木唯苏先是一愣,觉得耳熟,随后马上想到林琅是哪号人物。
“嗯,林寿的儿子。”
木唯苏何止知道,还明里暗里交过几次手。林琅就是那个在片场抱着他包的明星——组里的女三号,眼睛还盯着她看的人,也是无数次想对她用手段动手动脚的人。
林寿、林琅。
这一家子还真没什么好东西。
“对,他盯上你了,消息发过来了,问你应不应,咱推了吗?”崇启心里有底,所以直接问推不推。他在接到消息的一瞬间,一颗心猛的提了上去,随后又放了下来。
林琅是什么人,他是听说过的。
林常务家的少爷。
出了名的会玩。
出了名的浪荡。
出了名的折腾。
落在他手里的人,得的甜头多,但床上吃的苦,也不少。
但是他再能,翻出的浪花也没路爷的一半儿大。
只知道吃喝嫖赌的公子哥,用什么和一个经历过生死把枪林弹雨当家常便饭的少将比。
林家不过几十年的根基,拿什么与路家半千年的参天大树相较。
“不应,推了。”木唯苏从床上坐起来,把书放到柜子上,发出一声厚重的闷响。
崇启听见了木爷那边轻声地嗤笑,他听见她悠悠扬扬的嗓音,带着危险的漂浮感却又字正腔圆:“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就是不用路七言出手,林琅的脑袋,也保不住。
对着她打主意,小心她把他脑袋拧下来送到他爸林寿的书桌上,而林寿这位好父亲,也不好多说一个字。
自顾不暇。
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儿子没了,又能怎么着呢。
她还没动手呢,倒是先送上门来了。
木唯苏提了提神进了书房,忙了将近一个小时,在明天要早起的驱使下,回了卧室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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