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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穆德倒在地上嗷嗷叫痛,穆仁见兄弟被打,不甘落后,上前跟孟昶撕扯起来。
众位弟子皆是儒林好手,见此武斗也不敢上前拉扯,任由这三人打了起来。唯独柳絮托着腮,望着窗外的景致,仿佛陷入了与世无争的境界。她最是见过男儿打斗的场面,对此丝毫提不起兴致。
不一会儿,有人忙请师尊沈俊杰出来主持公道。沈俊杰闻说爱徒与穆氏兄弟打了起来,连忙赶了过来,只见墨砚四起,笔书横飞,沈俊杰是当世大儒,如何见过这等场景,不禁哀叹道:“颜面尽失矣。”
穆仁在一旁叫骂:“老头子,也不来帮帮小爷!”
穆德见兄弟要吃亏,就窜到孟昶身后,一阵猛踢。孟昶应对不暇,虽有一身气力,却无处下手,渐渐落了下风。
沈俊杰喝令弟子们拉开三人,但见三人都已经打得鼻青脸肿,全无文人风范。沈俊杰叹道:“快去请穆老爷来叙话。”一随身侍从慌慌忙忙出府去找穆志去了。
下午,穆志便推了公干,赶到书院。沈俊杰将前事备述,让穆志拿主意,这学生还能不能继续待在这儿,已是问题。
穆志叫过三个孩子,穆仁、穆德顶着鼻青脸肿的脑袋,乖乖低头,而柳絮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穆志问道:“此时因何而起?”
穆德说道:“是那小子先欺辱柳絮,我才看他不顺眼的。”
柳絮睁大无辜的双眼,此事怎么和自己牵扯上来了?
穆志问柳絮道:“可有此事?”
柳絮说道:“父亲在上,小……不,儿子不敢撒谎,我与孟昶虽有口角之争,绝无兄长口中的欺辱之事。”
穆德见柳絮如此一推干净,便气呼呼的别过脸去。穆志知是穆德顽皮,假借柳絮滋事妄为,遂抄起一块竹板打了过去。打得穆德连连惨叫,惊得一旁穆仁心惊肉跳,他几时见过父亲这般生气,心头越发恨起孟昶。
二子心道,他日必与孟昶势不两立。
穆志教训了两个不肖的儿子,便与沈俊杰好言相劝,意在留下两个孩子继续念书。
沈俊杰百般不乐意,也只得给了穆志这个面子。
今日之事算是了了,但为他日之祸埋下了伏笔。
……
自那日之后,穆氏兄弟俩与孟昶彼此谁也不理谁,若就此结束,也算是一桩美事。然而祸水终究是祸水,即使女扮男装也躲不过被发现的时候。
那日晨起,孟昶与柳絮相约在柳树下结伴读书。谁知柳絮来了例假,在房中腹痛难熬,失约未至。柳絮虽是百龄猫妖,但终究是女人,克服不了先天带来的痛苦。
到了傍晚,孟昶见柳絮未至,心生疑窦,就前往柳絮房中探望。因为沈俊杰事先知道柳絮是女儿身,所以令她在深闺之中,独居一室,这样她就有了更多的自由之处。柳絮来了例假,污了身子,便打水到房中洗漱。
孟昶不期而至。
柳絮不知他来,便在房中洗澡。
孟昶透窗望去,见柳絮着身子。肤如积雪般吹弹可破,发如泼墨般散落身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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