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根单于说了算的,现想见对方大将,倘若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对方会不会多想呢。
“呵呵,招呼就不用打了,我本就是要让他多想的。我就是要告诉他,我提出的要求,他同不同意都无所谓,我就是要给他压力。”张超自然知道这样做可能会刺激到人,可为了能够达成自己的目的。此时少不得也要冒一些险了。当然他敢于这样做,还是因为步度根派出了快马斥候的原因。
显然,这样做,是因为步度根在忌惮于他,即是如此,他便利用斥候还没有归来,对方还以为自己安排有援军之时就加快行动好了。至少在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他小小的刺激一下对方,步度根也是应该可以忍耐的。
贾诩见张超主意以定,不好在说些什么,只能答应了一声后下去安排了。只是他在安排的同时,也告诫着许褚等人,一定要好好的保护主公,因为张超的胆大行为,弄得他这位高级谋士也无法预知接下来将会发生何事了。
一下午的休息,泄归泥感觉到精神好多了。正在吃饭的时候,有心腹来报,说是大将军派人送来口信,大意就是想私下一见的事情。
“大将军要见我?”这个消息,让泄归泥感觉到十分的意外。
心腹看着泄归泥吃惊的样子,亦是道:“是的,大将军派来的人是这样说的。但就是不知道他所为何事,难道是想私下与将军结盟吗?”
“闭嘴。”泄归泥猛瞪着心腹怒斥着,“我与步度根单于互相信任,你们不要听信于小人的离间。这样,即然大将军一定要见我,我不答应也不好,只是你马上把消息告诉单于,即然见,就让大将军见我们好了。”
泄归泥不想让步度根单于对他有所不信任,这便决定请单于也出面。如此即没有驳了大将军的面子,也让自己不置于处在被动之中了。甚至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他还有意的做了一番认真的安排。
当晚,在泄归泥所属的毡房附近,燃起了一个又一个巨大的篝火。巨大的亮光照得这里如同白天一般。
等着张超带着军师贾诩、侍卫长许褚、将军张辽及十几名铁卫出现在这里的时候,看到的正是眼前这一幕。
一看到这里燃烧的巨大篝火,贾诩不由就道:“看来这个泄归泥是不打算私下与主公见面了。”
“呵呵,他是一个聪明人呀。”看着眼前这似是精心布置的一切,张超亦是脸上带笑的说着。
一行人在泄归泥心腹的安排之下来到了一处早就准备的长桌之前座下,然后那人就道:“大将军,我家将军前去请单于大人了,还请稍候片刻。”
“好,我知道了。”对于眼前人之言,张超一点也不意外,即然将见自己的阵势弄得这么大,那便己经说明了泄归泥的心思。
张超带着一众人等了大约一刻钟之后,远处单于步度根便出现了,他的身边跟有着其弟扶罗韩,另有一位身材高大,一脸杀气的将军,此人正是今天的东道主泄归泥了。
“迎单于。”步度根一入这篝火附近,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接下来就是一片鲜卑骑兵跪倒在地的声音,这也是他们欢迎单于的一种方式。
所有的鲜卑骑兵都跪倒在地,使得一直端座的张超就格处的引人注目了一些。他是直到步度根走到了面前之后,这才欠了欠身子站起来道:“单于来了。”
“呵呵,大将军也来了,听说你要私见我的大将,不知所为何事呢?”步度根近距离的盯着张超的眼睛看去,那样子似乎是在问罪一般。
“哦?单于何时听说我要私见你手下的大将了呢?”张超确是不为所怕的反问着。
“怎么?大将军所做之事不敢承认吗?”步度根听了之后确是一脸的不屑表情。显然他认为张超这样的解释是心虚,是没有自信的表现。
“我所做之事自然都会承认的,只是非我做之事是断断不能承认的。我要说的是,我想见泄归泥将军不假,那是因为我知道他风尘仆仆的刚赶回来,想必也是为我之事,这才想着要主动一些而己。但绝对没有要抛弃了单于而单独见面的意思。刚才我己经得到消息,说是泄归泥将军去请单于了,我这才没有我做安排而己。在说,如果我想私下见面的话,为了防止走漏消息,自然所带之人是越少越好。可现在我确带来了这么多的人,你说还怎么做到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