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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没想到的是,厉天行接下来的回答,却是让我松了一口气。
“你说他们呐,今儿我过来的时候,他们就离开了,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厉天行,不过那形似领导高层的家伙,却是忍不住先开了口。
“延误工期的帐我就不找你们算了,你们上司自然会有所表示,我也不要求你们干什么,请把你们的人,都给我撤走,现在鸿飞成了围观的对象,恐怕被我们领导知道了,你们又得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不用我多说了吧。”
那家伙说完过后,就推开我跟厉天行,直接出了保安室,看他的样子,似乎正在给谁打电话。
厉天行一只板着个脸,想想也是,认识他这么久以来,何时见他这么憋屈过。
“妈的,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我是一刻也不想做了。”
厉天行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现在监控明显是被人破坏了,刚才那家伙在打电话,应该是叫人来修,问题是现在楼里的人越来越多,而我们似乎并没有可以保护他们的措施。
我跟厉天行又来到了鸿飞内部,没有乘坐电梯,依旧是昨天的楼梯道,可跟我想的一样,一楼的箱子消失了,连带着余下的,也肯定都不在了。
一同消失的,还有昨晚那些满地的粘液,而这粘液存在最为恐怖的,就是施工楼层了,那里地面上的粘液,都已经堆积了近一厘米厚,而且遍地都是,想必那些工人,应该发现了这一点。
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等我跟厉天行来到昨晚出事儿的楼层时,那些粘液却已经消失了个干干净净,别说粘液了,就连跟毛都没有。
而当我们上来时,却正听到那似乎是包工头的家伙,正在给谁打着电话。
“你们回去给我看看那几个家伙在不在,告诉他们今天如果不来上工,以后都别来了,妈的,还敢旷工,还给我四个一起旷,反了他们!”
那包工头的情绪看起来很是激动,我面色凝重,这其中也包括厉天行。
似乎昨晚除了悄无声息地死了四个人以外,并没有什么不同,那些残渣,那些粘液,都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正在我们四处寻找是否有遗留的时候,厉天行电话又响了。
我见他还没接,面色就是一沉,果然,似乎是上面的电话。
随着通话的持续,厉天行的面色越来越难看,到得最后,甚至都已经懒得回答,只是嗯嗯嗯地应付着。
很快,厉天行挂断了电话,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在沉寂半晌后,给我做了一个离开的动作。
厉天行转身离开,看来这次他被训得很厉害。
我知道一些其中缘由,却并不怎么好说,这就像一个永远无解的东西,一个令人迷茫的东西。
直到下的楼来,厉天行才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出口。
“我们可以不用过来了,上面儿会调人过来,他们说了,当我两星期的大假。”
我能听出厉天行话语中的无奈,如果给他放了假,那不就是变相再说,这里已经不需要他了,让他好好儿静静!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厉天行看着我,终究是忍不住出口。我看了他一眼,却是咧嘴一笑。“既然厉队长都放大假,那我也放大假怎么样!”
“别闹,说正事儿呢。”
看厉天行的模样似乎真的不想开什么玩笑,我也就不再嬉闹,面色一正过后,我就指向了路边停着的一辆旧货车。
此时鸿飞门口的人因为那些人的进去,也都消散的差不多,所以说看热闹是这里每个人的天性,他们不知道热闹的结果是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刚才如果那神秘怪东西跑了出来,这一群看热闹的家伙,将会一个不剩。
“那是什么?”
厉天行望着那货车,脸上却是诧异。
“一个可以灭掉他们的东西。”我嘴里的它们,指的自然是那些小东西。直到厉天行来到货车之前,看到那车上的几个墓碑,这才恍然大悟一般的点头。
“你是想来一次火烧鸿飞是吧。”
“谈不上,我只是不希望那些家伙跑出来罢了,你也知道它们的破坏速度,真要跑出来,这地方可就完了。”
我一点都没有夸大事实的意思,如果让那些小家伙跑出来,一他们的速度,恐怕真是这市的末日也不一定。
厉天行也认同般点了点头,事情的严重性何需我讲,他自己也能体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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