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取其脑髓,以涂抹于伤口处,连抹三日,当可愈之。”
“不过此法,虽然可救人,但是十名伤者之中,最多能活一二人,余者仍会发病暴亡。”
程处弼倒吸了一口凉气,卧槽,西晋的葛洪大大真心牛逼,一千多年之前就已经懂得以毒攻毒来治疗狂犬病,这不就是疫苗类似的疗法吗?
瞬间就想到了关于狂犬疫苗最早的研制方法,就是取了病犬的脑髓冻干之后,注入兔子,让兔子感染。
然后再用兔子感染兔子,如此来起到降低狂犬病毒的毒性,获得狂犬疫苗……
“原本还以为……嗯,贤侄?”孙思邈本还想说话,却看到程处弼呆头呆脑地站在原地,不禁心里边有些犯嘀咕,这小子不会这个时候犯病吧?下意识地就把手摸向怀中的针囊,一旁的袁天罡也摸向了袖中的药瓶。
“二位道长,我有办法。”程处弼回过了神来面露喜色。
“不好,这小子开始前言不搭后语,怕是要犯病了。”袁天罡又快又疾地朝着孙思邈低语一声,赶紧掏出了药瓶倒出一枚药丸。
“贤侄莫急,赶紧坐下,来来来,老道这里有枚安神定心丸,对失心症最是有奇效。”
“贤侄,来,让老道给你扎上一针,十息之内,当可让你心如止水……”
一旁的孙思邈拿出了针囊,抽出了一根三寸银针,一脸跃跃欲试,仿佛会随时给程处弼来上一下。
“我没犯病。”程处弼直接就急了眼。特么的,难道说自己昨天演技太过逼真,真要被当成神经病,那可就太冤枉了。
孙思邈与袁天罡互望了一眼。差点就呵呵了,哪个失心疯会说自己有病?
不过看着彼此那干瘦的身材,再看一眼跟前这位浑身暴力特症十分明显,肌肉快撑破衣裳的程老三。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只能智取,不能硬拼。
“好好好,贤侄你说的对,你的确没病,不过这药,你还是服上一丸比较保险。”袁天罡讨好地笑着将丹药递上前来。
孙思邈也出言安抚道。“贤侄你且让贫道给你扎上一针,保证不疼。”
“你们……”看着二位道长的表情,程处弼有些无奈。“二位道长,我说有办法改良肘后方上的治疗。”
“真的?”反问很敷衍,这两个牛鼻子分明一脸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这么说吧,葛洪的《肘后方》所述的治疗思路是对的,只是其中有个问题,如何给狂犬病毒减毒,让人体产生免疫反应。”
“减毒?免疫反应?”两位大唐的医学专家陷入了迷茫之中,总觉得这些从未听过的词让人摸不着头脑。
看到这二位的表情,程处弼不禁有些牙疼。看样子以自己现在失心疯患者的人设,实在是很难跟这两位生活在封建社会的医学专家解释清楚治疗疾病和疫苗预防疾病的区别。
程处弼请这二位再次坐下。“葛洪前辈的办法是对的,以毒攻毒,可是二位是否想到过,那疯狗身上的狂犬病毒能致人于死地,它脑髓里边的病毒,怕是毒性也差不到哪吧?”
这话让孙思邈心中一动,袁天罡则是表情越发地迷茫。“你且等会,狂犬病毒何意?”
程处弼只能尽量用质朴的语言来进行解释。
“我假设,狗之所以会疯掉,是因为感染了一种毒物,而这种毒物能够令犬发狂,所以,我称之为狂犬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