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胎了!”喜花心惊肉跳道。
太医立刻扶着娜木钟,回了麟趾宫,哲哲顿时暴跳如雷,训斥喜花道:“你们这些饭桶,竟然赔了夫人又折兵!”
再说皇太极,听说娜木钟在清宁宫堕胎,顿时怒火万丈,迅速去了麟趾宫。
哲哲吓得魂飞魄散,自己去麟趾宫向皇太极道歉,皇太极怒视着哲哲,下旨道:“清宁宫皇后,禁足寝宫半月!”
亲眼看见娜木钟因为自己而堕胎,蓝欢欢不由得心中十分的抱歉,此时,蓝欢欢的身子很弱,皇太极见娜木钟楚楚可怜,便留在麟趾宫,命令太医,为娜木钟诊脉。
“皇上!臣妾没事,但是,臣妾竟然这么巧的,保护了宸妃妹妹!”娜木钟睁开眼睛,悲恸地凝视着皇太极和蓝欢欢,黯然神伤。
“娜木钟,朕对不起你,因为宸妃,你堕了孩子!”皇太极十分抱歉地对娜木钟说道。
“皇上,宫中有小人,企图暗害宸妃妹妹,皇后娘娘。”娜木钟呻吟着说了几个字,皇太极就捂住了娜木钟的朱唇。
“娜木钟,我们还会有孩子的!”皇太极忽然一本正经地说道。
“娜木钟这个贱人,真是狡黠,竟然趁机煽风点火,用苦肉计,让本宫第一次这样丢人现眼!”清宁宫,禁足的哲哲,恼羞成怒。
“皇后娘娘,娜木钟阴险毒辣,比起单纯幼稚的蓝欢欢,此人更加让人毛骨悚然,娘娘一定要居安思危呀!”喜花对哲哲说道。
“此人虽然奸诈,但是皇上爱的,是蓝欢欢,现在蓝欢欢那个还没名字的八阿哥,已经被立为太子了,喜花,本宫一定要杀死八阿哥,灭了这个大患!”哲哲凤目圆睁,歹毒地目视着喜花道。
“皇后娘娘,杀太子?纸包不住火,若是皇上知道了,我们就不得好死了!”喜花吓得不寒而栗道。
“贱人,现在她正坐月子,这时打击她,让她病死的最好时机,喜花,我们传播的谣言,已经让那些人全部相信,我们要全部歪曲蓝欢欢,把她弄得臭名远扬,你派任,编造一些捕风捉影的流言蜚语,暗示蓝欢欢,丑化蓝欢欢,让她心如刀绞,丢人现眼!”哲哲歇斯底里地怒视着喜花,小声命令道。
再说锦州,刚从京城回到前线的邹甄,突然被贬黜,从总兵降到了副将,前线,除了自己的兄弟外,那些文武百官,人人对着邹甄讥笑歧视,在京城,有人故意潜入国子监,无法无天地传播邹甄的黑材料,丧心病狂地歪曲羞辱邹甄,诋毁邹甄是一个恬不知耻的色鬼,好色无能的将军。
“邹甄这个家伙,贪污,臭名远扬!”在文武百官疯狂的弹劾中,崇祯又对邹甄心中怀疑,将邹甄降职,对邹甄切齿痛恨的田贵妃和周延儒等人,沆瀣一气,在关外布下了天罗地网。
“大哥,上次,你多管闲事,竟然得罪了后宫的妃嫔,现在那个内阁首辅周延儒,竟然趁机勾结后宫妃嫔,把我们骗进了皇宫里的宫斗,现在在前线,我们是名声狼藉,千夫所指,我们不如帮助周皇后,扳倒那个田贵妃,谄媚皇后娘娘!”岳月建议道。
“我邹甄出淤泥而不染,正气凛然,不为五斗米折腰!”邹甄拍案大怒道。
“大哥,若是我们不投奔皇后娘娘,我们的罪了那个被打了板子的田贵妃,最后只有不得好死!”岳月一脸忧虑道。
“岳月,我邹甄,为国为民,绝不模棱两可!”邹甄一脸果毅道。
晚上,宁远城内的一个草屋,邹甄带着岳月,在城内巡城,这时,几个百姓,跪在邹甄的面前,一脸恐怖地对邹甄叩首道:“大人,那个古宅里面有鬼,每晚鬼哭狼嚎,暗中害人,村子里的人,都逃走了!”
“鬼宅?”邹甄不由得十分诧异,毅然对那个老人说道:“老夫子,这世上没有鬼,只有那些恬不知耻的奸佞,才会故意装神弄鬼,害人骗人,你们不用搬家,今晚,本官帮你们把鬼杀了!”
看见邹甄一脸勇敢,百姓们面面相觑,邹甄余勇可贾,与岳月,大胆地去了古宅。
漆黑的黑夜,那座残垣断壁中的古宅,在凛冽的鬼风中,萦绕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鬼声。
邹甄一身是胆,带着岳月,进了大门。
这时,古宅内突然蜡烛点明。
在邹甄的眼前,浮现出了一位花容月貌的女子。
“你不是鬼?”岳月颤抖地问道。
“大人,奴奴不是鬼,是人,是江湖上的人!”鸭蛋脸女子,一本正经地向邹甄拱手道。
“姑娘,你竟然是江湖侠女,为什么要装鬼?”邹甄询问道。
“大人,因为我知道大人会来这里,所以故意引大人来了这座古宅!”女孩眉似春山,眉目欣喜道。
“姑娘,你引我进这古宅?”邹甄莫名其妙道。
“大人,小女熊湖阳,父亲是前大明辽东总督,熊廷弼!”女孩和颜悦色,拱手道。
“小姐竟然是熊大人的千金?”邹甄不由得十分惊愕。
“熊小姐,当年熊大人也是被狗贼诬陷,最终冤死,昔日忠臣仁人,最后也是牺牲风波亭,现在的在下,也像熊大人一样!”邹甄凝视着熊湖阳,不由得泪流满面。
“邹大人,当年,家父被阉党陷害,那些恬不知耻,丧尽天良的奸贼,企图斩草除根,不但冤杀了家父,还企图灭我熊氏三族,当年小女的家人,被那些贪官污吏侮辱,就连家里的丫鬟,也被鲜廉寡耻的狗官,在光天化日褫衣笞杖,现在,我熊府,只剩小女一人了!”熊湖阳泪流满面道。
“熊小姐,你们熊家,在下十分同情,但是今日小姐引在下来这古宅,难道有何大事?”邹甄拱手询问道。
“邹大人,小女在江湖上,听说邹大人正气凛然,竟然不怕皇亲国戚,大义上奏,当邹大人也因为这事,被朝中的奸佞造谣污蔑,小女也对邹大人十分敬佩,请邹大人去小女的山上!”熊湖阳莞尔一笑道。
邹甄和岳月,兴致勃勃地和熊湖阳,去了关外的小额山,山上,邹甄突然看见一人,十分面善。
那人回首凝视着邹甄,笑容可掬!
“多尔衮!”邹甄顿时十分惊愕!
“邹甄兄弟,本王知道你们大明,贪污,外强中干,朝中奸佞不可一世,你这位忠臣,也是被歧视排挤,天下本无主,有德者据之,邹甄,民为本,君为轻,社稷次之,大明剥削百姓,让百姓饿殍遍野,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只有让天下统一,百姓才能安居乐业,邹甄你不如归顺大清!”多尔衮劝说邹甄道。
“多尔衮,你花言巧语,我邹甄是不会投降的!你们满清,虽然说统一天下,满汉一体,但是这十几年,你们在中原耀武扬威,抢钱抢女人,烧杀抢掠,我大明的皇帝虽然昏庸,但是,我大明千万的百姓,不是你想的那样弱,中原是我们大明百姓的,我们才是中原的主人,你们满清企图欺骗汉人,控制我们汉人当你们满清皇帝的奴隶,你是妄想!”邹甄慷慨激昂地质问多尔衮道。
“邹甄,你们大明当年的忠臣,车水马龙已经投降了我们大清,现在你在大明已经被害得众叛亲离,投靠我们大清,才能让天下太平!”多尔衮语重心长地劝道。
“多尔衮,这位熊小姐,不是我们汉人,是你们的人冒充的吧!”邹甄仰面大笑,目视着漂亮的熊湖阳。
“邹大人的确神机妙算,小女不是熊湖阳,小女是大清的宫女,荣儿!”荣儿满面春风,拱手眉目欣喜道。
“多尔衮,我邹甄不投降!”邹甄凝视着多尔衮,一脸大义,驾驭着战马,下了山。
“荣儿,这个邹甄,才是真正的巴图鲁!”多尔衮仰面长叹道。
再说蓝欢欢,在宫中病恹恹的坐月子,麟趾宫,娜木钟珠环翠绕,花容月貌,当时皇太极,仍然斩钉截铁地从麟趾宫回到了关雎宫。
“兰儿!朕三千弱水只取一瓢!”皇太极一往情深将蓝欢欢搂在怀里。
蓝欢欢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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