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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银子的确是他的没错。”篮子里是烧鸭,片成片儿的,春饼卷着,砚林吃的满嘴油,边吃边说,“而且另一个死的巡逻士兵的银子也在他那里。”
“哦?”
九千面无表情地看着砚林的吃相,她记得在玉铂山上的时候,他可不是这副德行,怎么下山几年,堕落放纵成这样,一点仗剑天涯偏偏佳公子的风范都没了。九千思忖着,自己当年是怎么为他魂不守舍的?而且,自打那天看他挥着大锤,以简单粗暴的方式凿开清明的五行八卦阵时,他在九千心中高大的形象就不复存在了。
你以为一个正宗教派的得意门生和一个街口靠挨打卖艺的少年的区别么?也许表面上是会判断错误的。
“唉”砚林吃了一卷又一卷,吃饱了灌了一大口汤,尽管那张脸还是英俊不凡,但气质上已差了一大截,“哎,你看什么看呢?还听不听了?”
“啊,听听听!”九千一下回了神儿,焦点也不再是砚林的吃相,而是事情的真相上了,她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着晒太阳,“快说快说。”
“这样啊,那天你不是先在雪洞里睡了,等你醒来发现他带着干粮和柴火回来了,对吗?”
“嗯。”
“那段时间呢,他就是去见了那两个巡逻士兵。”砚林说,“他拿自己身上的东西换了那两锭银子,又花了其中一个,买了你们那天吃了东西。有茶庄的老板作证,的确找更了他一些碎银子,而那锭整的就在老板的身上。死的另一个士兵身上呢,也搜出了清明的那个腰牌。”
“腰牌?”九千皱眉,“什么腰牌?”
“过边界的。”砚林冷笑,“我问他哪来的,他说是市集上买的,假的。”
“腰牌不是随便都能买到的吧?”
“当然。”砚林边说边从自己腰上揪出一个,在九千面前晃悠,“只有官府衙门的人,且是一定地位,执行某些命令的时候才能带着。我这个也是刘大人特批给我的。”
“那他的从何查起呢?”
“从他说的那个野摊上呗。”砚林显然已有了思路,“只不过,足以证明银子不是把偷的,更不可能是从死人身上拿的。还有啊,那两个士兵应该也是想着换一个腰牌过到咱们白石城,甚至可能是要去咱们辛国的京师,究竟什么目的,死人长不了口,但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除了贪玩,还真有可能是通敌叛国的问题。”
“那……他们的死会不会也和这个有关?”
“沈守卫已经去查了,审问的全过程他都在场,也信服了。”砚林说,“总之,暂时不能定清明的罪,他没有作案时间。那两个巡逻士兵回去只说看了穿胡衣的女人,就是故意隐瞒了买腰牌的事。”
这一切简直天衣无缝,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解释的走向都十分合理到令砚林不得不放了他,甚至祁国的守卫官都信了。
然而,九千不信!
“这像是个套路……”
“嗯?”砚林收拾着碗筷,给剩下的饭菜盖上布,“你说什么呢?”
“没有。”九千摇摇头,拿起篮子站起来,“我回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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