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指着头,难道不是指头疼?或者真的是醉了?
要知道,不同的人醉酒后的反应都不同,也许这一个是冷静过头了呢?
是要当做什么病来下药?醒酒汤?头痛的药?还是普通的补药?
正踌躇间,门口的风铃一阵叮当,金卓群回来了。
“师傅,这位公子……”
“这位公子面色苍白,神色凝重,看上去心事重重,是不是有事搅扰啊?”金卓群平静的瞧着男子,遂又用手指轻敲着自己的心口处,冷言道:“身体上没事,但这里有病了比真正的头痛还更难以治愈啊。”
九千讶然,“师傅,你听到我们谈话了?”
金卓群没有搭腔,只冷冷的看着男子,问道:“老夫金卓群,是这里的大夫,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男子神色动了一动,良久,才谦恭有礼的抱拳道:“在下伊泽,幸会先生。”
金卓群挑眉,“我家弟子学艺不精,怕是耽误了公子的病,现在由老夫为您医治可好?”
伊泽闻言避开了金卓群的目光,而后才点了点头,似是个惜言如金的人。
九千听两人交谈,感到莫名其妙,当着金卓群的面却不好问出,只得将笔墨呈上,道:“师傅,请开方。”
金卓群见着九千的模样,含笑将笔墨推至一旁,“这位公子的病无需下药,只要时常为师陪他聊上几句便有望痊愈。”
这样也行?九千几分惭愧几分兴奋的暗自思忖着。
“敢问公子居所在哪里?”金卓群问。
“初到贵宝地,还未找到下塌之处。”当伊泽终于吐出一整句话时,九千只觉他抑郁的面孔中又多了几分贵气。
“伊公子不用找了,住到隔壁我家客栈就好了。”一旁沉默观察已久的香妮终于凑了上来,九千这才想起她专爱收留英俊的无家可归男子的癖好。
无语摇头之余,心中竟有小小的感激,真是个不错的主意。尽管这癖好并没有包含太多的秘密,只是香妮为了引起情郎的妒嫉想到的最直接的小计量罢了。
对于香妮的自说自话,伊泽并没有回应,反而是深深打量着金卓群,半晌才道:“有劳姑娘了。”
“请随我来。”香妮欢笑着带路,迫不急待的想让曲宾庭公子瞧瞧她又给他带了什么竞争对手了。
伊泽朝两人逐一抱拳,道了声告辞。
待两人走后,九千久久不能平静,“师傅,您刚刚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傻孩子,你听不懂为好啊。”金卓群意味深长的说着九千并不陌生的话,只是她这时无暇多想,因为师傅又问了另一句话,“都已黄昏了,筱儿到哪里去了?”
九千一时傻了眼,环顾四周,感受不到一丝筱还在的气息。
“这……我也不知道。”筱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居然没有发现?
只是对于筱筱的下落,九千自然猜得到几分,心里却对那抱有深深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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