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都没抓到,别说头领了,就是他妈经常露面组织演讲洗脑的人,都没个影子!”
“真的假的?”
“开玩笑吧。”
“普通人有这么大能耐?”
郑淮叹了口气,“不知道守备军和科研院有多少没揪出来的乱党,他们连身份卡都能造假,鬼知道这几年侵吞了多少流通点。可怜下城区的那群猪猡,还真以为是我们进化人在压榨他们,物价越来越高,穷的连饭都快吃不上了还能不琢磨着造反?”
“这几天血尸之祸,乱党趁机跳出来大闹特闹,为了保证下城区那群被洗脑了的猪猡不被碾成渣滓,守备军伤亡人数猛增两倍不止,都是直接或间接被乱党害死的真他娘的还不如回去守正西门自在,上压下挤,老子真是受够了。”
黄大山才懒得听守备军那点烂眼子破事儿,在进化人看来,守备军那都是烂透了的蛆虫窝,“老白让燕子去正西门找了你好几次,唔,应该、大概、可能是没看到人吧,呵呵呵,啧啧啧慢走不送。”
“”
郑淮猛挠脑袋,“燕子在哪?”
山爷想了想,“这两天燕子和光头貌似走得很近唔,在一个队伍里这么多年,顺理成章的嘛!你完全不必担心,光头的人品到嘴的肉还能吐出来不成?总之比你好!”
郑淮急了,一把揪住黄大山的领子,“你丫这没胡子的货,说啥?”
山爷嘿嘿奸笑,“好话不说二遍,再说老子就是你舅舅!”
“”
郑淮噎得一甩手走了,步履匆匆。
林愁斜了一眼,“这个老龄大叔,心还是很年轻的嘛。”
白穹首笑呵呵的说,“老郑人还是不错的,很适合燕子。”
山爷狂撇嘴,“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那么多酸的甜的苦的辣的不喜欢,偏偏喜欢骚的,油嘴滑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老子早想撕碎他那张破嘴了。”
白穹首毫不客气的揭穿道,“唔,光头也是这么想的。”
嘶,好大的酸味。
林愁回头看了一眼醋坛子,没忘盖盖子啊。
基地市城门大开,外边一群进化人当然着急回去看看一家老小。
虽说那边一再强调已经将血尸控制在下城区两条街道范围内,可谁知道家里人有没有人伤着了碰着了感冒发烧了?
呼呼啦啦一地鸡毛,恩,居然还有人没忘了带点“荒野特产”,诸如小林老板的秘制盐焗鸡、纳香红豆果之类的玩意。
林愁问,“山爷,白爷,你们怎么不急着走?”
黄大山嘿嘿笑道,“这城门刚开,进城出城的不知道要排多长的队伍,瞧着吧,这帮傻货现在走,天黑了都不一定能进得去城,嘿,白忙活。”
林愁竖起大拇指,“愿山爷智慧之光永远笼罩我们。”
黄大爷仰天狂笑,人逢喜事精神爽,大手一挥,
“赏!”
琢磨了半天,没想到该赏啥,“唔,那就再来几坛三彩蛇酒,我和老白他们喝几杯再走。”
“得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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